幸运星呢,虽然跑了两个,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头绪。
陈州以为老大表情也能松快点,没想到他脸色反而变难看了。
钟却想到谢天音为什么能看到头目的脸,火蹭蹭往上冒,他压下情绪,进去审犯人了。
下午两点半,灿灿一路颠簸着到了福镇派出所,背着谢天音的包往里走。
谢天音让她拍下自己画的几个人给詹明识辨认,让她尽快离开福镇。
谢天音不希望她和钟却正面对上,不是因为那莫须有的助手的身份,而是不想她的身形声音被钟却记住,以免以后行动麻烦。
灿灿往外走的时候,钟却正好出来接电话。
谢天音对他晃了晃手上的画纸,自然而然吸引了他的视线,以至于他没有把注意力分给走出门外的人。
隔着一定的距离,谢天音看见正在通电话的钟却表情越来越严肃,写满了凝重。
“是,好,我知道了。”
钟却收起了电话,走到了谢天音身边,拿起了他画的人像。
果不其然,跑掉的这个人就是这个诈骗组织的头目白观音,虽然和受害者口述的画像有出入,但谢天音作为目击者,画得比其他省份传过来的画像更可靠。
“辛苦了。”
钟却忙着发协查通知把人挂内网,在公共区域只能揉了揉谢天音的手指,匆匆往回走。
下午之前,钟却就攻破了名为老沙的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线,从他这里得到了讯息。
老沙是二进宫,本来比那个什么都不说的白三更难缠,他没参与杀人,以为自己只是诈骗和绑架从犯,最多进去吃牢饭,很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