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然后拜托我通知阿虹,给她立个衣冠冢,在哪里都无所谓,墓碑上刻她的名字和墓志铭。”
谢天音说:“这样也不错。”
流莺先前给过阿虹钱,立衣冠冢的花费也可以在里面出,很难说流莺给阿虹钱的时候,是不是想过这一天。
说话间,谢天音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钟却上手摸了摸他肚子,又给他舀了半碗汤,盯着他喝下去。
被投喂饱了,谢天音又溜达回了鉴定中心。
画了个盗窃案的画像后,他继续回办公室画漫画,没急着回家接收组织的消息。
钟却还没有给他答复,得到答案再给也不迟。
这一次的探听消息,是组织里另一个元老成员屏山的委托。
屏山为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弟子张长林。
他弟子还没有代号,用的是名字,等到他死去或者彻底退出,他的弟子就会继承屏山这个名字,像原主继承他老师的名号一样。
由于是专门负责探听消息的人,加上他可以看到原主的命运轨迹,这件事的情况他已经掌握在了手里。
十一年前,屏山的弟子张长林和哥哥相依为命,住在他们隔壁的是冷义刚冷水云父女。
冷义刚以贩狗为生,靠繁育烈性犬再卖给地下斗狗组织盈利,同时也是偷狗贼的销赃中转站,也负责处理斗狗组织废弃的狗。
张长林小时候被他家跑出去的狗咬伤过,冷义刚只丢了一点钱赔偿,对这件事丝毫没有歉疚,因此他和哥哥张长信都对冷义刚和他的狗十分憎恶。
冷义刚对他们的情绪并不在意,对他来说隔壁的两兄弟只是父母都死了的孤儿,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没有丝毫的威胁,但十一年前的某一天,他回家发现家里的狗都被毒死了。
狗的食物里掺了农药,发作的很快,没有救回来的可能,而他得知张长信正好购买了几瓶百草枯,他上门质问,张长信否认却拿不出农药在哪里。
找不到的农药和他曾经说过的会毒死狗的狠话,让冷义刚在暴怒下动手,把他活生生打死在了家里。
死的是八只已经训好可以卖钱的狗,气不过之下,他还想对张长林继续动手,这时候接到电话的警察赶了过来,将冷义刚当场逮捕。
人证物证具在,冷义刚想狡辩都没有可能,即使他主动提供了地下斗狗场的线索企图减刑,但数罪并罚下还是被判了二十年,被关在临海第一监狱里。
张长林坚信他的哥哥没有对狗下毒,他回望过去发现真正下手的应该是冷义刚的女儿冷水云,他哥哥的死她也难逃其咎,所以在他有能力的现在,他想找到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