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雾焘的大部分区域都陷入了沉睡,但酒吧一条街除外。
关上的酒吧门隔绝了震耳欲聋的吵闹声,陈文成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身旁是陌生女郎的娇笑声。
对方趴在他的肩膀上,身上传来的香水气味让他神魂颠倒,他抓着她的一缕发丝在鼻尖嗅闻,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你别急么,到地方就可以了。”
在冬日也穿着短裙的女人拢了拢身上的毛呢大衣,蓝色的眼影在霓虹灯下闪光。
陈文成跟着她穿过街巷,到了僻静处的便宜旅馆,将人推到了床上。
“真是急色,”女郎吃吃地笑,倒了杯水送到他的唇边,喂他喝下后起身,抛了个媚眼说,“我去洗澡。”
陈文成脱了上衣躺在床上看着浴室,大脑晕眩的感觉越发严重,他以为只是酒的作用没有在意,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