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客为主地将怖魔设下的囚笼化为己用,反过来困住了怖魔的去路。
他的动作很快,无意在过往的记忆里拖延,
即使他在离开这片记忆之海回到现实位面时,按照他与世界意识的协议,这些过往的记忆会再次被封锁,但他并不失落。
毕竟他和谢天音未来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创造出更多的回忆。
怖魔并没有因败局已定而放弃挣扎,依旧负隅顽抗,试图想将魔气散开藏进识海记忆的缝隙中等待再生,魔气却忽地炸开了。
狂暴的灵力一反方才罗织灵网的温吞蚕食,变得格外躁动,紧接着让他无比厌恶的欢欣情绪漫在识海中,如同岩浆腐蚀着他的魔体,让他痛苦万分。
余清觉按着心口,脑海在急促心跳回响声中晕眩,白玉般的面颊染上红意,蔓延到耳垂和脖颈,颤动的眼睫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与迫切。
这是怖魔最后看见的画面,他的躯体在瞬间被吞吃,化为了他人的养分。
原本镇压怖魔的巨大秘境裂缝中,盘踞在其中的巨蟒睁开了蛇瞳。
猩红的竖瞳闪烁着光芒,空洞了一瞬又转为清明。
巨蟒吐出蛇信子,躺在玉床上的少年被卷带而出,因灵力浮在半空中。
谢天音被沸腾的蛇血烧得浑身滚烫,有些迷糊地靠在玉枕上自我缓解。
锦衣散乱,他的手掌将带着褶皱的布料顶起,因被巨大的蛇信子完全卷住过,浑身上下都是粘腻的蛇涎。
巨蟒环绕着玉床,硕大的蛇瞳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圈住的所有物,鳞片摩擦间发出兴奋的嘶嘶响声。
余清觉将玉床收纳进芥子空间里,用灵力托着谢天音,试图缩小体型将人圈住,却发现灵力过于失控,他不仅无法恢复人形,甚至都无法缩小蛇躯。
这样的小师弟太小了,过于柔软,被绞在蛇尾间都会被完全淹没。
对于人来说,一些妖物的本相本就巨大,在修炼进阶后这一点对于的会更加明显。
真的太小了,余清觉想,在对此衬托下,居然比他的东西显得还要小。
谢天音恍惚间看见了两根畸形狰狞的柱山,他如同坐滑梯一般从上方滑落,发带被磨破,散乱的青丝浸透了黏糊糊的腥涩腺液。
紫红的肉色与他莹白的肌肤映衬,淡红的面颊贴着如同活物一般滚烫跳动的支撑物,怪异的肉突贴着他微张的唇,收缩的肉刺将色泽磨得越发艳丽。
“嗯?”
谢天音睁着泛着雾气的眼眸,鼻腔中挤出困惑的低哼。
他的躯体仿佛被无形的手握起,面颊被粘腻的事物顶得凹陷,环抱的事物太过庞大,以至于他难以看清全貌,只能感受那如同脉搏一般的鼓动。
凹凸不平的起伏磨着他的腿根和性征,他也因此得到了慰藉。
视野内是不见天日般的黑,以及暗色中蛇瞳若隐若现的光。
克制又贪婪,沉静又疯狂。
那皆无可能填入的事物在蠢蠢欲动中极具压迫,仿佛下一刻就要挤压进腹腔从喉口钻出,将大脑撞成浆糊。
疯狂的构想带来完全侵占的臆想般的精神欢愉,让谢天音在短暂失神中交代在突出鳞片外的事物。
粘腻的甜汁滚落,飘动的灵力代替双手,轻抚过他的眼尾。
猩红的竖瞳转动,蛇尾也在焦躁地摆动。
对于余清觉来说,灵力幻化的感知始终与亲手触碰不同,即使是蛇类喜爱的缠绕的本能,在体型差异过于巨大的情况下也无法做到。
磅礴狂暴的灵力在他的经脉间运转,得不到宣泄的出口。
余清觉催动了本命灵器,以力量护住谢天音,没有向外去看宗门的其他人,带着他的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