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宗规的大师兄,真的这样做了,何尝不是犯错?

“事急从权,师尊和执法堂会谅解。”

青年猩红的竖瞳游动着怪异的银色纹路,在阴暗潮湿的溶洞里反射出幽幽光亮,

谢天音没想到他这样了还能自圆其说,他的执法底线是不是太双标太灵活了?

“好啊,我可以写,”谢天音忽地转变了态度,却将手里的纸页丢落在地,轻笑道,“但我要你的身躯做纸血做墨。”

让他低头,得付出代价才行。

他可不想傻头傻脑地在纸上罚抄,余清觉想折腾他,也别想好过。

余清觉若是不同意那便耗着,耗到他神智清醒,发觉此处已经不是南渊,那个时候他怎么也不可能继续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

少年狐狸似的狭长眼眸里闪烁着恶劣的光,充斥着作弄的意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