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说:“你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可门被关上了,他却没走出去。
霍慈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瓶子,那些都是她在吃的药,不止舍曲林,还有别的。都是她要吃的,因为她是个病人。
一个精神病人。
霍慈猛地将手中的药瓶砸到对面的墙壁上,瓶子里的药片,哗啦啦地响着。然后药瓶顺着墙角,又滚到了她的脚边。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易择城站几步之遥看着她,她背着他站着,虽然竭力克制着,可是肩膀却在轻轻抖动。她最隐私的一面,就这么当众被掀开。就像是一个人,被掀开最不愿意面对的伤口。
他从身后轻轻地抱住她,霍慈的身体在抖,这次他清楚地感觉到了。
“霍慈,我和你说过的,”他的声音清润地像泉水划过,不再清冷,带着淡淡的温柔,没那么浓烈,却恰到好处,他说:“你很好。”
可是他怀中的人,却在下一刻猛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