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待在包厢里图清净的客人也被引了出来,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也出来凑热闹了?”北坤纳闷地跟着殷屿从包厢里出来,从二楼往下看,楼下那只小豚鼠贱兮兮地扬着下巴,对着对面的小白脸一副挑衅的模样,他拉住边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问道,“啧,那小白脸怎么惹上蜀吞了?”
“小白脸说这里的东西没他做的好吃,老板现在宣战呢。”那男人回道。
露白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哟,年纪轻轻,嘴皮子倒是利落。”
殷屿看了一眼北坤,眼里带上一抹意味深长,“年纪轻轻?”他弯起嘴角,那人怕是比露白都要大上千轮。
那人上前一步,抓握住他的肩膀,低笑了笑道:“放心,我抓住你了,这不是好好的?”
“走吧?”他说完,又看向勤枫那几人。
殷屿肩膀下的肌肉绷紧,他看着那人,那人的穿着就和他、和勤枫几人差不多,都是常规的野外冲锋衣、速干套装,再加上那人自来熟的自然模样,难怪勤枫会误以为对方和他是一道的。
但他知道,这人根本不是。
殷屿目光晦涩地扫了一眼身侧的男人,那人似笑非笑地开口,像是提醒又像是威胁:“这会儿风大,万一烧过来就麻烦了。”
哈图闻言立即点头,他扭头看了眼身后仍在燃烧的那头巨蜥,心有余悸:“快走吧,谁知道它死透了没,万一再动弹一下,谁也吃不消它。”
勤枫应了一声,又扭头看向哈图身后的其他人:“大家都没事吧?钱老师怎么样?”
“还没醒。”一个扎着马尾、同样干练的女人抿嘴摇头。
殷屿才注意到她身后背着一个年长些的女人,昏昏沉沉,面色苍白。
殷屿见状立即快步走过去问道:“她怎么了?”
“她发烧了。”勤枫说道,压低声音,“情况不太好。”
殷屿微颔首,迅速检查了一下对方,就见女人的左手包着纱布,纱布已经快被血染红了。
“她被一朵花咬掉了小拇指。”一旁的一个男人脸色苍白地说道。
那人看着有五十来岁,两鬓都白了,戴着一副眼睛,这会儿右眼的镜片也都爬上了蛛丝样的裂纹,只是勉强撑着没碎罢了。
殷屿微一愣,意外地看向说话的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