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出息的样子。
他悄悄勾了勾嘴唇,撑手站了起来。
这比医院等机构一般消毒用的乙醇度数还要高,而且这种酒往往都是谷物和薯类作物反复蒸馏几十回后才能达到这样的纯度,着火点很低,非常易燃。
殷屿只倒了一点便收起来了,再用打火石一打,果然瞬间燃了起来。
德米拉尔和阿德见状都舒了口气,忍不住靠近小火堆取暖。
【卧槽这什么酒啊,一下就着了?!】
【这酒我在酒吧见过!!提供这酒的酒吧都是不许吸烟的,得禁火,连香烟的那点灰都不许有,想想就知道有多狠了】
【啊啊我试过一次!就舔了一小口,嘴唇立马就麻了!感觉浑身水都蒸发了,脱水一样,肚子里简直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好这口】
【好家伙,这还是酒啊?不就是纯纯酒精?工业酒精?】
【屿哥喜提道具酒精x1】
殷屿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立即视线转向了地上躺着的黄海,还有一旁坐着的贺连洲。
贺连洲感受到殷屿的视线,眼皮微微一跳:“别那么深情地看我,我害羞。”
殷屿呵了一声,他道:“你是下一个。”
“嗯?”贺连洲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旋即便见殷屿挪到黄海身侧。
殷屿检查了下黄海的伤口,临时包扎止血的伤处狰狞无比,周围的皮肤因为失血而发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黄海的额头滚烫。
殷屿见状呼出一口气,然后招呼德米拉尔与阿德两人:“你们按住他。”
“他已经晕了?按住?”阿德下意识地疑惑问,但两只手已经下意识地听话按在了黄海的肩膀上。
与殷屿待的这几个小时,已经让他形成条件反射的听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