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侵犯的女孩也在这件事后没多久自杀了。”

两个当事人都死了,这个案子最后演变成了两方家属之间的争执,渐渐退出了八卦新闻的视线。

“是谁负责的翻修项目?”贺连洲问。

“就是我。”柯林瑞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们这栋大厦的投资人是香贺的,非常迷信风水。”

当初为了翻修,柯林瑞对着那位风水大师可是头疼极了,话里多多少少带上了点嘟哝抱怨的语气。

薛珂在旁边干咳两声,又不方便告诉柯林瑞,他面前站着的这位年轻的贺大少,也是一个搞风水搞除妖的大师,那句“怪癖”可真是地图炮得得罪不少人。

贺连洲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那个风水大师直到燃尽一根香烛才肯进去,那说明对方应该是感觉到了那间屋子里被困住一只鬼魂。

点香烛就相当于是主动给对方买路钱,求动土顺利的意思。

“那昨天给排练室里的镜子换新的呢?也是那个风水大师来看的?”贺连洲问。

“镜子?”柯林瑞眼里有些茫然,显然并不知情,“如果只是镜子碎了的话,应该是后勤部的人换的。那位大师出场费得百万起算呢,哪里随随便便就请过来的。”

贺连洲听见这身价讶异地微微睁圆眼睛,“百万?”

柯林瑞点点头。

“……”贺连洲觉得自己错失了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