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我叫什么名字,还问我的战马喜欢吃什么。”
“从没有人和怪物在乎过我的名字,更没有在乎过我的战马,呜”无头骑士坐在地上,情感细腻充沛地哭起来。
他摘下,露出血淋淋的脖颈,把头盔里的泪水倒干净了才又重新戴回去。
“他们还说明天要带最甜最脆的苹果来喂我的战马,要给我带书籍,他们太好了。”无头骑士幸福地说道。
殷屿:“……”贺连洲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教科书,叫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但他本人似乎浑然不觉又或者说,他似乎享受其中,享受面前这些人眼中的恐惧和一丝敬畏。
“它能产下多少卵?”樊北忽然开口问。
贺连洲递给他一个目光,微微笑了笑:“上千枚。”
他话音落下,便听见身边几道深浅不一的倒吸气声。
他又补充:“但是并非所有巨蛴螬都能够幸运地长到成熟。它们的生长周期极长,至成熟期需要十年,在地下,它们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
“譬如那些沙鼩鼱,以这些幼年巨蛴螬为食,而当这些巨蛴螬长得足够庞大后,它们又以沙鼩鼱为食。”
周舟不由皱紧了眉头,低低喃喃:“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入侵了我们的地下?它们有了自己的生物链……”
樊北则看着贺连洲,他更好奇贺连洲是如何知道巨蛴螬成熟蜕变后的资料信息,据他所知,他们似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怪物。
如果一座大厦被一只巨大的鞘翅昆虫横截成两段,那么他们一定会知道。
殷屿注意到樊北的视线,他开口道:“我们必须承认知晓一点我们对怪物的认识还太少,太局限。”
樊北闻言微微顿了顿,然后收回了目光,转向殷屿,带着天然的无条件的信任:“所以这些是国外搜集到的怪物信息?他们……一定更早地出现了这些怪物,这些怪物在逐步侵蚀我们的星球。”
贺连洲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尽管“金龟子”的确带来麻烦,但是,事实上,如果驯养得当培育得当,它们也是极佳的坐骑。
问问经历过那场战争的士兵们,他们不会忘记这些的。
贺连洲在心里咧了咧嘴。
殷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向贺连洲,他不明白贺连洲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那条巨蛴螬不可能带走他的两名队员。
贺连洲看向了殷屿,他注意到了殷屿的注视,接着说下去:“哪怕巨蛴螬已经足够庞大到能够捕食沙鼩鼱群,它们仍旧还有天敌。”
他脸色稍稍凝重一些,褪去了起初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