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想招惹麻烦、只想离开的走-私犯,还是派来打探路况的下线,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来的扎营点对殷屿而说都不再安全了。

他们换到了更加隐秘的地方,爬过倾斜角约莫有五十度的斜坡。

斜坡上的土质松散,石头受力都会直往下滚,殷屿必须抓住两边的树枝借力,才能登上斜坡,然后爬到一处相对平坦些的高点。

从这里往下看,他们先前扎营的地方全在视野范围里,清晰可见。

殷屿微眯起眼,阴差阳错的,这是一个比方才更合适的扎营地点。

殷屿重新搭起帐篷,没管贺连洲。

在贺连洲回到八楼那间旧排练室的时候,他就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首先是那面玻璃。

玻璃当然被人换了一块新的,但出奇的是,当他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他却生出一种里头照映出来的人影,并非自己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随着他盯着镜面的时间越长,感觉就越明显。

贺连洲二话不说就把镜子拆了下来。

没给镜子半点出幺蛾子恐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