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会真被说中了吧?】

【戴绿帽了????】

【要是假的肯定立马就跳起来反驳了吧!】

【这都能瞎猫逮着死耗子……绝了】

【我看贺连洲倒是说得有板有眼哈】

【我专门问了下我师父,我师父给分析了一下段费的面相:凶相有灾,□□坎坷!我师父可是师从茅山道士的哈!】

【……】

眼看节目就要录不下去了,编导赶紧提示让边上其他导师来圆场,才勉强让节目继续进行下去。

下了舞台后,贺连洲解开有些束缚紧绷的西装小马甲,松了松衣领。

“贺连洲!你不在舞台上大出风头就不舒服是么?”先前被贺连洲怼了一脸的青年转身看向他,一张算是清秀的面孔却因为愤懑而显得有些狰狞难看。

贺连洲扯了扯嘴角,觉得对方的脾气有些莫名其妙,“嗯?这算出风头?”

贺连洲表示这才哪儿到哪儿,他要想出风头,可不是今天那么简简单单就结束了的。

想他上辈子,堂堂一国之相,去哪儿还不是人头簇拥?那必须得有这样的阵势,才勉勉强强称得上是“风头”。至于节目那点小打小闹?贺连洲还没放在心上。

他懒得和一个毛头小子计较,毕竟他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没必要。

他翻了翻白眼,走过任重远的身边,却没想到被对方一把扯住手腕,往墙上一推。

任重远比贺连洲高了近一个头,压着贺小少爷抵着墙,看起来像是在搞霸凌似的。

贺连洲猝不及防,脑袋磕在墙壁上,吃不起疼的贺小少爷不受控制地红了眼睛,一双焦糖色的大眼睛眨巴出水汽来,看得任重远下意识松了手,往后退开一小步。

“你、你没事吧?”任重远磕巴地问,他甚至心里生出一股愧疚来。

贺连洲揉着钝痛的后脑勺,皱着眉看他:“你有什么毛病?对着男人壁咚什么?”

任重远:“……”

刚生出的那一丁点愧疚都因为贺连洲的嘴炮消散得干干净净了。

任重远相信,假如贺连洲这张嘴没有那么讨人厌的话,他应该能把对方当成弟弟对待。

贺连洲奇怪地看了眼默不作声的任重远,绕过他离开,这回他没被拦下来了。

电视台的地下车库里停着一辆底盘敦实的黑色保姆车全进口钢板、全进口引擎,总之抗撞且性能极好,光是这么一辆车,估计就比贺连洲参加选秀节目能分到的钱还要多。

贺连洲钻进保姆车里,他的经纪人坐在里面,鼻梁上架着一个金丝边框的眼镜,见他进来,推了推眼镜道,“段费私底下联络了我。”

“???”

“他想单独和你约见一面。”经纪人继续说道。

“为什么?”

“大概是你戳中了他的痛脚。”经纪人波澜不惊地道,他抬眼看了看贺连洲,忽然眉头一皱,指着贺连洲微泛红的手腕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贺连洲摆摆手,总不见得向自己的经纪人告状,何况那才是个孩子。

他问道,“那你答应段费的见面了?”

“我让他亲自和你联系,选择权在你。”经纪人说道。

贺连洲闻言满意地扬起嘴角,“鲍老师办事靠谱。”

经纪人鲍启文轻哼一声,“那麻烦贺小少爷以后台上说话注意着点?也办事靠谱些?”

贺连洲支着手肘搁在窗户上,懒洋洋地勾着笑,漫不经心地道:“节目组可不就喜欢我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么?假正经。”

鲍启文噎了噎,头疼又失笑地捏着眉心摇头。

录完节目是晚上九点多,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