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叫人避而远之的阴森感。
爆。”贺连洲听见殷屿所说的,微微皱眉,他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付旸升,那些连接着付旸升躯体的仪器无一不显示着付旸升的一切生命体征正常,殷屿那句“明明人死了那么久”又何从而来?
“付旸升也是可怜,明明早就能去投胎转世了,偏被缠留在阳间做了个无根鬼,被困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殷屿摇头,“付家二太太,付旸升他早该走了,您怎么能拖着他不让他走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听不明白!”付家二太太厉声喝道,“殷先生,你再胡言乱语下去,即便看在元帅份上,我也必须请你离开了。”
“请我离开?那请我再来可就难了。”殷屿笑笑,不以为意。
就在付家二太太发难要喊人将殷屿请下楼去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撞开,来人正是付壹博,付家的二老爷,男人大步走进病房,站在自家妻子身侧,把她搂进自己怀抱里,他脸色难看地看向殷屿和贺连洲两人。
殷屿微眯了眯眼,眼前这个脸色蜡黄印堂发黑的中年男人可一点都没罗中道记忆里那样强势又健壮。
付壹博勉强挂着一丝皮笑肉不笑地笑容开口,“殷先生,贺将军。”
“付家二老爷。”殷屿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在家歇着么?”付家二太太连忙搀扶住付壹博,像是对方虚弱得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付壹博摆了摆手,低声道,“我没事。”他说完转而看向殷屿,“殷先生,说话要负责。”
“付二老爷,做事也要负责。人在做天在看,身体是自己的,当心着点。”殷屿笑了笑回道,付壹博浑身一震。
殷屿意味深长地在付壹博和他妻子身上扫了两眼,然后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付家二太太,说道,“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收的费用算不上多,付家财力鼎足,一定是付得起的。”
他说完,便直接推着贺连洲转身走了。贺连洲坐在轮椅上愣了愣,头一回被人不由分说地推走轮椅。
“你那番话是什么意思?”进了电梯,贺连洲轻咳一声,转动轮椅稍稍与殷屿分开了点距离,免得殷屿再不由分说地控住自己的轮椅。
殷屿注意到贺连洲的小动作,他轻挠了挠下巴,意识到自己刚才直接推着贺连洲离开的做法好像是有些不妥。
他要的就是他老婆的这一点怀疑来做文章。
果然,当天晚上,几乎在殷屿和贺连洲两人要入睡的时候,门铃响了贺连洲暂住在了殷屿的单身宿舍里,走得匆忙,贺连洲没订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