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可以缝到8号的嘴里。”
8号囚犯,就是那个被拔掉舌头的可怜蛋。
被贺连洲拎起来的男人猛地睁大眼,眼底透着恐惧:“你不……”
“可以试试。”
贺连洲从腰间抽出瑞士小刀,刀尖毫不留情地刺进那人的嘴里,就听一声惨叫,那人捂着满是血的嘴,痛得在地上打滚。
以暴制暴,在死囚监狱里比什么都管用。
边上几个打着手电的狱警不约而同地咽下口水,手电筒的光束都在发颤,像是电力不足一般,照得贺连洲的面孔更加晦明难辨,让人畏惧。
几秒后,手电筒也彻底没了电。整个二楼重新堕入黑暗。
“这什么破手电筒啊!”、“让你们平时多检查检查紧急设备!看这篓子出的!”、“我明明记得前天刚换了电池的啊……”
狱警之间吵吵嚷嚷,生怕监狱长把责任按在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窗外又是一道亮雷,几秒的亮堂功夫,照得二楼像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