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够想到接下去的话题内容,他皱起眉头。
“但是,”钱文锜温和地笑了笑,打断了殷屿想说的话,“我给他们看了我的小指,他们不得不再考虑一下。”
钱文锜伸出自己被咬断的那一节小指,微笑地转了转那截指头。
“你没有按上义肢?”殷屿看向钱文锜。
下午三点,暴雨如期而至。
所幸现场已经被保护起来,所有证物也都被收进了室内。
听着窗外暴雨如注的声响,仿佛玻璃都要被敲穿了一样,而室内,气氛安静凝重得让人难以呼吸。
所有狱警都聚集在了牢房走廊前,谁也不说话,阴沉着一双眼,审视着每间牢房里的囚犯,好像笃定狱警唐杰明的死,一定与这些囚犯有关似的。
“这里的囚犯,谁都和老唐有过节。”有狱警开口。
“老唐对那些违规的囚犯从来不手软,逮着谁就用电棍伺候的,我看这里谁都想他死。”
“其实……也不一定只有囚犯和老唐有过节。”另一个狱警忽然开口,他压低了声音,“白天在做检查的时候,监狱长点名要了那个新来的囚犯。”
“那个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