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殷屿抓了把蘑菇和湿叶做了一根临时的烟熏棒,插在贺连洲和他的身侧。

不过他人却是挪到了火堆边,目标明确地观察着火堆的周围:“火光会吸引来许多向光的虫子,蛾子、蟋蟀……”

他说着,戛然而止,冷不丁地往前轻轻一扑,双手合拢,罩在地面上,然后飞快收拢掌心:“还有各种各样的甲虫。”

他的掌心里躺着一只显然被殷屿捏断了腿还是什么的虫子,不断扑腾着其他几只细细黑黑的小节肢,却翻不过身来。

德米拉尔和阿德两人疑惑地看殷屿突然对虫子感兴趣,两人对视一眼,德米拉尔开口问:“这些虫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能从它们身上看出这片雨林的诡异缘故?”阿德连忙问,也跟着凑近看,时不时挥手挥开绕着他头顶飞来飞去、嗡嗡作响的蚊群。

可惜他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他听说科学就是以小见大,从小小的细节里,就能推演出整个生态的问题。

这虫子,说不定就是关键的一环呢?

殷屿抬头看向德米拉尔和阿德,他挑起眉梢:“这虫?”

两个刚达人同步点头。

“不。”殷屿回答得干脆果断,并且下一秒,他就将这虫子塞进了一个空酒瓶子里,“只是能吃。”

德米拉尔和阿德齐齐脸色一僵。

他还真是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