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洲应了一声,在岩壁上安放了一个闪烁的坐标点后,便抓着单绳,从殷屿手上借力爬回来。

他呼出一口气,手电筒晃了晃四周围,便见他刚刚掉下去的洞恐怕占了“产道”约莫有八-九十公分,难怪头灯扫着前方全是一片漆黑。

贺连洲见状问殷屿:“路塌了这么大一片,怎么过去?”

殷屿挤上前,贺连洲侧身收着气,勉强让殷屿凑上来,压在他的胸前看前方路况。

也就幸亏这一段还稍微宽敞点,才能叫两个成年男人这样挤在一起。

殷屿微微喘着粗气,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迅速打量四周围。

他抿了抿嘴唇,看了眼贺连洲,又接着看这片洞道。

贺连洲见状眉毛微抬:“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有了答案。”

殷屿闻言顿了顿,贺连洲读懂了他的每一个表情动作意味着什么。

一旁的北欧小夫妻甜蜜地笑起来:“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每次回去我都会轻好几斤,但我又很快会吃回去,你只需要忍住回去后不要暴食,我想一定会有成效的。”

“亲爱的,你现在这样就很完美……”丈夫说道。

“希望吧。”罗伊打断了,仍旧皱着眉头,他“啪”地一下,拍死一只叮在他脖子上的蚊子,掌心上都是鲜红的血,他吸了口气,厌恶道,“希望在我被蚊子吸干之前。”

小仓鼠见状,赶紧拿出防蚊喷雾,又给金-主老板们通通补了一遍。

殷屿闻言挑挑眉头,没想到竟是让这些小家伙们互相监察上了,效果意外的好。

还有,这个偷偷把酒瓶子带出去的机灵鬼,叫酒糟鼻子?这些小矮人、史莱姆之间都取了名字了?

殷屿瞥了眼后台,果然后台也更新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