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如烧,走到一半路,胯下那根硬邦邦地支棱起来。

好在夜色昏暗,纱灯飘摇,加上衣物遮挡,没在领路的下人前出丑。

一进房,他拎起案上的茶壶,一口气灌完。还不解渴,叫人送一壶冰水过来。

楚得惯爱胡闹,平常燃的香料、喝的酒水多加一些补肾助兴的东西,效用不大,沈阶没放在心上。今晚如此,他当太久没纾解了。

从杜窈窈……后,他都等到精满自溢,没有心思自渎或发泄。

但是太胀了,生疼,一触滚烫,如一根火杵。

沈阶暗中啐骂,楚得在酒水里放的什么玩意。

侍女送来加了冰块的茶水,他喝两杯下肚,稍稍缓解。

只是那送茶的侍女,立在一侧,迟迟不走。

沈阶目不斜视,冷声道:“出去!”

侍女不动。

沈阶抬眼,阴戾地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