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正在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也疼得厉害。
“林秋晴,你怎么样?不要动,我这就给你上药,这就带你去医馆!”男人素来沉稳的音色此刻止不住地颤抖,略显无措的语调听得林秋晴都觉得他快要碎了。
很快,林秋晴被抬到了街边的医馆里,乌泱泱的人将她围得水泄不通,在赵穆愈发不耐的注视之下,医馆的郎中几经检查后,总算得出一个结果:“大人,姑娘只是轻微擦伤,用点上好的金疮药即可。”
“轻微擦伤?”赵穆闻言一怔,旋即眉峰紧拢,语调显得令人难以置信,“若只是如此,她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好像下一刻就要魂归故里。
郎中:“……”
你要这样问,那我还真不好回答,谁知道这“嗷嗷”叫着,一脸“完了我铁定是不行了”的小姑娘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只是轻微擦伤?”听闻此言,林秋晴同样不可置信,表情和赵穆还有几分神似,“那怎么会这么痛?”
“……”
合着,你是因为痛啊?
几个郎中集体无语,忍了又忍,其中一位吐出一句:“姑娘,有没有可能被利器擦破血肉,就是这么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