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上前就可以了。”看到举着火把的木瓜时,杏仁忽然如此说。
沐芝兰闻言,正要探头看看前面的情景,却被容妈妈和绿云挡住了视线。她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容妈妈力求镇定地道:“表姑娘闭上眼睛,不管有任何动静都不要睁开眼睛。”
她不说还好,如此说,反而勾起了沐芝兰的好奇心。沐芝兰偏头,透过绿云和容妈妈之间的空隙,目光触及到前方的场景,顿觉惊愕,心脉大震,脑袋一轰,灵魂出窍一般。
虽然光线不够足,而且又被容妈妈和绿云遮去了大半场景,但是目光所触及之处,真可谓是触目惊心。两条碗口大的长蛇,互相咬着彼此的尾巴,身躯错落地盘结在一起,皮肉模糊,想必旁边也是血迹斑斑吧。不过这两条蛇看上去已经死了,木瓜为何又叫杏仁过去呢。
沐芝兰这厢正在想着,只见杏仁从木瓜手中接过一根棍棒,与他一同挑起长蛇,朝洞外走去,一只红色的狐狸适时地出现在沐芝兰的注视中。真的很好看,赤红的毛发,像妖姬一样,让人忍不住赞叹。就在沐芝兰收回目光之际,那红狐回过头来,而眼睛发的却幽幽绿光,如狼一般,刚好与沐芝兰对眼。沐芝兰竟有几分胆寒,想起了电影画皮,想起了周迅那样一个精灵般存在。
红狐的目光只停留片刻,就转过头去,跟上了杏仁和木瓜的步伐。
待木瓜和杏仁回来,红狐并未跟来。沐芝兰向木瓜施礼道谢,顺口问了狐狸的下落。木瓜说,那狐狸本就不是他,是误闯进来的,如今已经走了。
沐芝兰暗忖,或许它真是山精。
容妈妈对这些并不大关心,而是快言问道:“木公子,如今寺里是何种情形,我等可否回去?”
木瓜声色不动地道:“暂且在洞里待一晚,明日在回去吧。如今寺里一片狼藉,连大佛都无处安身了,何况是你我等人呢。”
闻他此言,沐芝兰并无甚多意外,之前寺里起火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咬咬唇,正欲问他,寺里的火是不是忻城公主放的,却听容妈妈道:“如此,那就劳烦木公子去他处吧。”
沐芝兰微愕,疑惑地看着容妈妈的表情,实在想不通,她为何如此不通人情。不过瞧着她坚定的表情,沐芝兰很快了悟,礼法,对是礼法,礼法大如天啊。
想必容妈妈怕木瓜这未婚男人,与沐芝兰这未出阁的姑娘,两人待上一晚,哪怕无任何苟且,传出去也会损了沐芝兰的名节。以容妈妈为人谨慎,能说出如此话来维护沐芝兰,真的不奇怪。
木瓜嘴角噙笑道:“如此甚好。”
沐芝兰也不留他,想着他一个大男人,这乌黑麻漆的晚上,能自由进来,也能自由出去。不过他如此来一遭,没任何建树着实让人生疑。如此想着,沐芝兰有些疑虑要不要开口问上一问,却听木瓜道:“其实,即便是我出去了,这位妈妈担心的问题一样不会不存在的。”
所有人都陷入的沉思中,木瓜所言绝对是真的。就算他们没共处一夜,但是他与她们在此洞呆上一夜的事情,一旦传出去,沐芝兰的名声一样有污点的。沐芝兰倒是无所谓,她没什么阶级观念,也没什么要名节不要命的想法,只是碍于身边人的顾虑。
“木公子前来想必是有事要说吧?”沐芝兰也不敢他打太极了,直言不讳地道,“什么事情,你不妨直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定然不会隐瞒。不过你也无须用名节这种事情来威胁于我等。”
木瓜见她坦诚,却也不含糊,直言道出自己所来目的:“我想求取姑娘。”
闻他此言,饶是杏仁那种冷清性子也忍不住翻白眼。为了求取人家姑娘,就毁人家名节,真也太不地道了。而且还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阴谋的心思,却打算走阳谋的路线,真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