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辰抓住老婆婆的袖子,十分虚弱的说,“我没事,休息一下便好了,丁香芹你不能动,明天她就来徐离家住了。”
“星辰!你疯了!你这是引狼入室啊!”老婆婆实在无法理解赵星辰这种作死的做法,丁香芹现在和徐离硕没有什么,但是谁能保准天天看着,徐离硕不吃腥呢,而且还在赵星辰做月子的时候,怎么算怎么是赵星辰吃亏。
“姑奶奶,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如果连这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我也不配做母亲的女儿了。”赵星辰说的和真的似的,表情再正经不过了。
老婆婆拿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了赵星辰一眼,她可听舞儿说了,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因为未来的驸马和他的表妹有了肌肤之亲,她直接将那名女子赐给了一个侍卫为妾,有着这种历史的人谈有容人之量,谁听了能信呢,“星辰,让丁香芹进门,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你得好好想清楚。”
“姑奶奶,我晓得的!”赵星辰拍了拍老婆婆的手,让她稍安勿躁,“给我点时间,您会懂我为何这么做的。”
老婆婆摇摇头,路是自己走的,她能做的,也就是陪着她一起面对前面的荆棘。
赵星辰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让身体里的元气运转,魅 术是符家嫁入皇室中的女子的必修课,她在八、九岁的时候便开始和符氏学了,换做平时,她使用一次,休息个一天也就罢了,然而她生产完后身体虚弱,再在丁香芹的身上强行使用魅 术,身体自然是吃不消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赵星辰自然知道产房里发生过什么事,她本以为幕后的人是丁香芹,然而今天丁香芹中了她的魅 术,控制了脑袋思想后,丁香芹的眼里并没有愧疚的存在,说明丁香芹和香料事件无关,而有心人却故意将赵星辰视线引到丁香芹的身上。
赵星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一张小小的纸条,那个纸条上赫然写着三个字“产 险 温”
不管给她递纸条的人是好意还是误导,赵星辰都不敢掉以轻心,她倒是要看看,凭着她的一己之力,到底能不能守护好她自己和孩子最后的一片净土。
徐离硕从外面调查了一圈,回来时便从妹妹那里听说了丁香芹的事情,赵星辰越是沉默,代表着问题越是严重,丁香芹都找到了家里来,赵星辰见了一定是恨极他了吧,徐离硕的身上涌起了一股无力感,他悄悄去了产婆的家转了一圈,仍然是毫无所获,他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触到了霉头,诸事不顺。
徐离硕饭顾不得吃上一口,去敲赵星辰的门,“星辰!是我!”
“嗯!我很累!你别吵我!”赵星辰的体力至少得休息个三、五天才能恢复,她不知道现在见到徐离硕她能够说什么,很多东西已经渐渐失去了控制,他和她还有没有传说中的未来都是一个未知数,她离开皇宫是要得一份自在,可惜她根本自在不起来。
“星辰!”徐离硕倚在了门边,像是在和赵星辰说,又像是在问自己,“我们到底是怎么了?”
女人最生气的不是事情的本身,而是发生了事情过后男人却还不知道为什么,赵星辰承认,她最开始生气是因为徐离硕在她生产时说的要娶丁香芹的话,但是在老婆婆一而再的暗示徐离硕有多么在乎她时,她的郁气消散了不少,也开始学着理解,然而理解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个回事,一个女人的心只有那么大,能容得下的东西很少,丁香芹的再次出现又开始让她怀疑起来。
赵星辰不期望她的丈夫是一个不近女色的圣人,至少该知道何为责任,她给徐离硕同样给她自己一次机会,如果徐离硕能够顺利的通过考验,她就当做一切不曾发生过,安安静静的过她的生活,如果不能,那么她只能说句抱歉了。
“明天,丁香芹会搬来住!”赵星辰的声音从门里幽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