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若了一些,她让安安去厨房里准备点吃的,最好是油少、水分不大的食物,以免她生产时产生上厕所的欲 望。
赵星辰开始时还好,后来肚子越来越疼,而这种疼有别于平时的腹痛,变得越发的尖锐起来,赵星辰想这可能真的是将要生产的节奏。
产婆很快就到了,此是赵星辰的疼痛刚刚好了许多,她让赵星辰脱下衣服,用手在下身一探,“骨缝才开了两指,离生产还早者呢,先保存体力。”
赵星辰的心又纠了起来,果然折磨永远是不能通通快快的,她躺在*上深呼吸,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勇敢的面对疼痛,待安安做好了一碗鸡蛋面后,十分主动的将一大碗面吃了一大半,要不是产婆不允许一下子吃的太多,她一定会全部吃完,谁知道她的下一顿饭会在什么时候。
徐离硕烧好了水,却久久不见房间里传来动静,便去找安安问问,安安一个半大姑娘,哪里懂得那么多,只说产婆和老婆婆都在里面,不让她随便进去。
徐离硕实在急的不行,想自己进去看看,可是被老婆婆给堵住了门,呵斥道,“你是一个大男人,生孩子又帮不上忙,该干嘛干嘛去!”
徐离硕丧了气,冲门里面喊了一声,“星辰,我就在外面,你别怕!”
赵星辰现在真的有想把徐离硕的肉咬下来一块的冲动,凭什么同样是做夫妻之事,男人事后可以什么都不理,而女人却要经受着孕育之苦,这到底是为什么?
过了几个时辰,赵星辰又连续阵痛了几次,每一次她的痛感逐渐加深,她也不像别的女人一般呻 吟叫喊什么的,只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令唇上的血液留了下来,把整个嘴染的血腥了几分。
老婆婆看不下去,给赵星辰找了两根筷子来,让她用牙咬着,以免伤到了自己,赵星辰做什么都不反抗,乖乖的放了进去。
直到身下仿佛流出来了一股水,赵星辰的痛感到达了最高,有些痛到麻木了,产婆赶紧再用手指一探,高兴道,“羊水破了!快!快!她快要生了!”
一家人等待这一天等待的太久了,虽然开始有些慌乱,但是后来也变得井然有序了起来,该打水的打水,该干活的干活。而徐离硕是直直的面朝产房,当起了塑像,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他除了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以外,其他方面没有一丝的变化。
舞儿闻询而来,净了净手后直接冲进了产房,可是当她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夹杂着血腥气的热气时,胃里一阵翻腾,毫无形象的吐了出来,徐离累注意到了舞儿的不适,赶紧送她出去。
舞儿离开产房,胃里感觉舒服了许多,回过头想,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吐了呢,她以前称不上是一个好人,手里的献血也染了不少,但是都能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不会是……
舞儿一探自己的脉象,心里有了个大概,赶紧去找在旁等候着的刘大夫,“刘大夫,请你帮我诊上一脉。”
刘大夫见舞儿的脸都白了,以为是受了惊,伸手一探,他微楞了一下,然后恭喜道,“李夫人大喜,这是个喜脉啊,如果徐离夫人能平安产下个一子半女,那绝对是双喜临门!”
心里的答案得到了权威的肯定,舞儿笑了笑,道“承刘大夫的吉言了!”
这个好消息不到半刻的功夫便在徐离家传来了,大家纷纷对她表示祝贺,不过这其中不包过徐离硕,他已经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了一体,成为了真正的柱子了。
相反的,李老伯一听,顾不上帮忙烧火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妻子面前,二话没说的就抱起舞儿转了三圈。
众人被李老伯的举动惊的一跳,无论是在哪里也好,夫妻在闺房之中想要如何打闹全部没人管,但是出了那个门,社会和法律上的条条框框便多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