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里的幸福。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李媒婆一声高喊,让喜堂的气氛又欢愉了一分。
徐离山坐在高堂之上,旁边放着亡妻的牌位,脸上的笑容开心的让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岁,徐离硕的婚事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现在心病去了,尽是等着明年抱大胖孙子了。
车*坐在偏下首的位置,心里颇不是滋味,徐离硕的娘已经过世了,却还是整整压了她一头,连给她反对的机会都没有,明知道和一个死人争*是毫无意义的,女人总是避免不了升起比较的心思,也许这是天性使然吧。
拜完堂,徐离硕和赵星辰进入洞房,夫妻交拜。交拜后新娘双手交叠坐于*上,一旁的徐离累最先吵着要看新娘子,其他人纷纷表示支持,屋子里一时间特别热闹。
徐离硕被大家的气氛感染着,也期待起了盖头下的娇颜来,他差不多有两个多月未曾见到她了,不知道她是否有变化。
他拿起一旁的喜秤,平时练剑的手拿起来却有几分沉重,十几年前他也曾拿起过一次这件东西,而今场景相似,物逝人非,何敏有丁财相护,他也将多一个赵星辰陪伴。
徐离硕一步一步走到赵星辰面前站定,慢慢挑开赵星辰的盖头。
赵星辰突然迎接屋子里的亮光,眼睛略有不适,抬起头眨了两下眼睛,村民们被赵星辰的美貌惊艳的抽气声一片,觉得再美的词汇用在她身上也不能表示其三分。
李大力在人群后面,默默记住今日的赵星辰,过了今天,她就是别人的妻子,是他连想一想都不能的存在,有的人,可能注定有缘无分,但是他觉得感情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而她,仅需要开心就好。
村民们什么反应,不是赵星辰关心的,她认真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徐离硕长的粗狂,平时一身布衣倒是不觉得什么,穿上了她亲手做的喜服,竟然十分合身不说,还多出了一点邪魅的诱 惑,勾的她心跳险些失速,不得已垂下了头,来躲避徐离硕浓的深不见底的目光。
徐离硕板了一天的面容,有了几分笑意,心里默默感叹,他的小妻子居然也会害羞了。
李媒婆见两人的感情似乎不错,心里更是高兴,按照规律,说了两句吉祥话,给这对儿小夫妻行“撒帐”、“合髻”之仪。(注:合髻就是新婚夫妇各剪一缕头发,结成同心结的样子,作为婚礼的信物。)
赵星辰接过李媒婆的合髻,轻声的低喃,“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疑。”徐离硕接了下句,把赵星辰的手连带着合髻拽在了自己宽大的手心里。
赵星辰诧异的抬头,想看清楚徐离硕的话里有多少真心诚意,却被一旁杀风景的徐离累打断。
“新嫂子,你们是不是该喝合卺酒了,我们可等着闹洞房呢! ”别人也许怕徐离硕,但是徐离累是谁啊,那是他的亲妹子,怎么能够畏惧大哥的威严呢。
“对!对!喝酒!喝酒!”村民们一起起哄,这一阵子临近过年,家里面办喜事的不多,他们自然想好好热闹热闹了。
所谓的合卺,就是新郎、新娘共鼎而食,再将一瓠瓜剖为两半,夫妇双方各执其一,斟酒而饮,赵星辰和徐离硕的脸一点一点靠近,呼吸相闻,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两人手上握着瓠瓜的力度不由得加大,将酒仰头一饮而尽。
此后还有除花、却扇的仪式,赵星辰和徐离硕都按照李媒婆的吩咐规规矩矩的办了。
村民们望着*边坐着一对璧人,觉得是天生一对,地上的一双,必将成为临邑村的一段佳话。
累累的性格不若她大哥沉稳,也不若她二姐一般单纯,而是活泼居多,所以特别能闹,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用红线系住的红苹果,调皮的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