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不似某个随便的女子,自然懂得礼义廉耻。”舞儿不是好欺负的,话语里暗含讽刺。她是特意警告过丁香芹的,而她依然执迷不悟,以后就不要后悔了。
丁香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委屈的眼眶发红,的确是令男人我见犹怜。
“舞夫人,芹儿是好意,你不要误会于她。”一直保持沉默的温公主开了场,第一话是为了维护丁香芹,即使再温润的声音在舞儿的耳里也是刺耳的很,对他的印象是差上加差了。
“温公子母慈子孝,我自然不介意,但是辰儿比较介意有位年轻的后母,她喜欢临邑村,不愿意离开。”舞儿几乎句句不离拒婚的话题,将态度表明的相当明确。
周围的村民后知后觉意识到温公子和丁香芹的关系,顿时从看他们像是金童玉女变成了歼夫淫妇。丁香芹凭着一副好皮囊四处勾搭人,早在一些妇人的心里将她看成了危险的象征,这么一来,看自家男人看的越发的紧了,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勾 引的人,难免有一天不会勾上有妇之夫。
丁香芹被村民的目光盯的差一点真的哭了,想反驳两句,又发现舞儿说的是事实,让她有苦说不出。
“婚事是徐离夫人说定的,聘礼本公子已经备好了,板上钉钉的婚事怎可说变就变?”大冬天的,温公子打开折扇,帅气的摇了摇,脸上的愠怒十分明显。
“徐离夫人?我家辰儿的婚事有我做主,和徐离夫人有何关联?”舞儿的眉峰向一起皱了皱,疑惑的问。
“徐离夫人的儿子救了符姑娘,那就是符姑娘的恩人,由她做主再合适不过了。”丁香芹怕温公子不了解起因,抢先回答。
“笑话!”舞儿多年的良好素质面临崩溃的危险,她以前在宫里帮着公主应对乱七八糟的人时,多是看谁明面上占在一个理字上,遇到完全不讲理的人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
“依着丁姑娘的说法,救人一命自该以身相许,徐离大哥未娶,我未嫁,恰好合适。你说对吧?”赵星辰打击人专挑软肋,丁香芹不是爱慕徐离硕嘛,费尽心机的想把她弄走,她偏偏不如丁香芹的意。
赵星辰从院子里步履优雅的缓步而来,让温公子瞬间看楞了眼,只见出来的女子长顰减翠,瘦绿消红,一身粗布麻衣,非但没有落魄之感,反而是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美的清新自然动人心魄。
即使丁香芹不再喜欢温公子,然而被人明晃晃的比下去,她仍是不服气的,忘记了在后院时的沉着冷静,把土生土长不顾后果的脾气暴露无疑,“温公子来了,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否则以你罪人妻妹的身份在临邑村也是没有人敢要的!弄不好会被你牵累的家破人亡?”
赵星辰无意中撇了一眼人群里的李大力,李大力不敢和她对视,急忙低下头,倘若周舟果真犯了事,他是不敢再动娶她的心思的,美女很好,但是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赵星辰的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情情爱爱均是骗人的,事到临头,他们最爱的还是自己,“丁姑娘说我姐夫是罪人可有什么证据?大宋律法里无故污蔑他人的罪名不小呢!乡亲们想一想,如果我姐夫当真犯了不可饶恕的事,温公子又怎么会有纳我为妾的心思,以温公子的英明,定不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散尽家财甚至经受牢狱之灾来换娶一个毫无助力的妾室。”
村民们觉得赵星辰的话有道理,频频颌首表示赞同。
丁香芹的造谣不攻自破,说实话她的确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过是按着常理推断的罢了,让她轻易放弃千辛万苦设计的局,她岂能甘心,难得的,她聪明了一回,摆出来疑点,“据我所知,符姑娘在永州至今没有户籍,而周舟的户籍也已注销多年,符姑娘有何解释?”
“大宋前些年战乱不断,官府搞不清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