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贤弟若真是遭了如此冤屈,以他的性格绝对活不下去!毒妇!蛇蝎毒妇!”
“你也不用哭哭啼啼,是不是她让你来的?如今她犯了事,县衙叫她来问话理所应当,她既然敢做,就要敢认!为何不敢来?!”
宋氏几次想下马车,都忍住了。
这里是县衙后门,虽然平时极少有人到这里来,但也不是没人来。
可这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了。
“你就当救她这一回,错过了今日,改日你什么时候质问她都可以!”
宋氏下了车,抓着齐彦的袖子,哭道:“我知道她手段太狠,你一直不待见她,可她是我妹妹,当年我们还在闺阁时,我性格软,每次吃了后娘的哑巴亏,都是默默忍受,是她护着我,护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姐姐。”
宋氏哭得泣不成声,鬓乱钗横,哪还记得注重颜面。
“她其实不想这样,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就是在那家里经历的太多,吃了太多的苦,渐渐变成这样了。如今衙门找上了门,事情闹得太大,她那婆婆也知道了,你知道她那婆婆不是个好相与的,又向来偏袒二房,二房如今在一旁煽风点火,她那婆婆将她叫去了,说要让她去跪祠堂。”
“彦郎,你知道的,我和她很早就死了娘,从小没人照顾,也没人撑腰。”说到这些,宋氏更是悲从心中来,“现在,宋家那边是指望不上了,董家那边只能靠她自己,我那妹夫又是个指望不住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才会叫人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