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烂牙心中一跳,强笑道:“差爷,这又是怎么说?”

门子睨着他,冷笑:“什么怎么说?怎么说你心里没数?行了,赶紧回去吧,说不定过阵子你不想来也不得不来。”

此时,黃烂牙已经忍不住心中恐慌了,却只能强装镇定。他还想打听点什么,可这门子根本不理他,只撵他走。

这时,有人从县衙里走出来,是个文士打扮模样的中年男子。

门子顿时改了脸色,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齐先生这是走了?”

黃烂牙心里一跳,抬头去看。

此人正是齐彦。

他看着门子将齐彦送走,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至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匆匆忙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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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叔,你这是又在哪儿喝酒了?”

黄寡妇见黃烂牙又喝得酒气熏天,站都站不稳,忙去将他扶了进来。

黃烂牙一把搡开了她:“怎么,我喝个酒你也有意见?要不是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老子至于去喝酒消愁?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大好的形势都被你毁了!”

黄寡妇被搡了个趔趄,又见黃烂牙这么说,忍不住又开始流泪了。

这几天,太多人上门来“关心”她了,好点的旁敲侧击,差一点的只差直接当面询问。

她应付的累心,也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