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身无分文了,你崔家有多富你难道不晓得吗?

崔信唉声叹气铺垫完,最终图穷匕见,他一把拉住秦隽的手,义正言辞。

“主公,我愿意追随主公,用我的智慧为主公的千秋大业添砖加瓦!”

秦隽:“……”

可别啊,你这声主公我不太想承受哇。

以及,什么千秋大业,他只是一个还没及冠的孩子啊,看破不说破不明白吗?

秦隽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崔信的能力他绝不怀疑,对方是当今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名士,虽然性格有些古怪,但是通读文史,兼修机关杂学,明晰天文地理。

这种人才,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再说了,崔信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太拿乔了。

于是秦隽笑了笑,“希诚愿意追随我,是我的荣幸啊。”

崔信笑得眯起眼睛,“那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呀,主公~”

秦隽:“……”

等到送走崔信和杜仲的时候,秦隽连灌了三杯茶,长长舒了口气。

崔信那个家伙,实在是有点难缠,真怀疑崔家是怎么把他养出来的。

陆舟来时,也恰好遇到崔信几人离开。

他先是跟秦隽汇报了一些玉龙山的事情,最后犹豫很久,才开口问道,“公子,崔家……”

秦隽取下脖子上的玉佩,轻轻摩梭,上面刻着的“崔”字大气古朴,与崔氏族徽的崔赫然同出一宗。

绚烂夕阳下这玉佩越发温润通透,秦隽低下头,看了好一会儿,慢慢将玉佩重新戴在脖子上。

“我与崔家素无瓜葛,崔氏一族人才辈出,如果能为我所用,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陆舟没有再说话,他知道秦隽看似温和,实则行事极其果决。

秦隽说与崔家素无瓜葛,那就是素无瓜葛了。

与此同时,回到别院后崔信便径直进屋奔着软榻而去,毫无形象的瘫了上去。

子砚不解,“公子似乎对秦公子非常看重?”

崔信纠正,“现在是主公了。”

子砚连忙改口,“公子说的是,子砚知错了。”

“知错就行,记住了,这可是公子我自己选来的主公呢!”

崔信语气悠然,自顾自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主公优秀啊,智多近妖,有勇有谋,怜爱百姓,哦,还有点小坏,总之,他跟你家公子我一样,都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天才呐!而且我一看到主公就觉心里亲切无比,顿生一种慈爱之心……”

崔信说着,忽然坐直了身子,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子砚啊,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主公与公子我长得很像啊?”

子砚仔细想了想,认真道,“子砚觉得,主公他与谢公子更加相像。”

崔信顿时满脸晦气,“不可能!”

子砚老实巴交地解释,“子砚不会说慌的,主公与谢公子至少有六分像,眼睛与眉毛尤其像,只是气质大不相同。”

崔信:“……”

崔信心灵被老实的伴读给伤到了,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为此不惜拿出自己最嫌弃的事作为论据。

“哼,姓谢的是我表兄弟,他自己就长得像我,而我又与主公有些像,这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子砚一愣,有些迷茫的挠挠头,“真的吗公子?”

崔信:“……”

看来他的确要回清河一趟了。

不过很可惜他马上就忙起来了,暂时没有时间回清河。

因为秦隽手下的人目前文武分配不是很均衡,简而言之,除了赵玄和许屹,全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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