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飞羽营并未进城，韩锐甚至都没和秦隽见一面，就继续赶路直接去新蔡。

扬州军的斥候虽然时刻在前方盯着，但是他们从扬州来汝南不过几日，对汝南境内的一些地形环境熟悉程度比不上已经在此驻扎了小半年的飞羽营。

飞羽营抄了小道，远方探路的斥候根本没发现，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什么消息。

待到分布于大军周边近处的斥候不顾暴露疯狂吹哨示警时，为时已晚。

樊征在帐中与人商讨明日攻城策，听到凄厉尖锐的哨声后他便提起武器大步走出营帐喝令全军集合。

不知为何他心里的那根弦绷得死紧，心脏跳动声如擂鼓震得他心神都好似有些恍惚，他心头徘徊着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而后，他率先感觉到地面上石子在微微颤动，随之而来的是轻快而整齐的哒哒马蹄声，再之后，是如成群结队陨落的流星一般照亮了半边天际的漫天火箭，带起了一整片血腥的火海。

……

樊征几乎不知道这几天是如何度过的。

五万大军昂扬出发，志在豫州，然而连汝南郡的一半都没有拿下，就被方昭带着三千人堵得无法前进一步。

两万多民夫倒戈，飞羽营主力赶回，夜袭大营。

五成将士惊慌失措之下被飞羽营砍瓜切菜般杀死，还有部分直接惊恐投降。

而他自己，几乎是被韩锐压着打，自觉不敌之后带着人且战且退，好在飞羽营没有死追不放的，他们才得以平安逃回九江。

只是走时五万人，如今他身后却是连五千人都不到了。

樊征内心极度惶恐，他该如何回去见主公？

扬州军退走之后，秦隽让方昭带人去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