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安心在徐州就是,自己今年准备在幽州过完年再回去。
很快徐靖写了信传回来,大意就是,师父已经完全沉迷于藏书阁那些古籍了,根本顾不上秦隽是在哪里过年。
而他作为师兄对秦隽也没有什么要说的,毕竟他也忙得很,讲真的,就算秦隽在徐州过年,他们也顶多就是一起吃个年夜饭,就要去各自忙各自的。
秦隽:“……”
他有些无语,然后看到回信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是给陆舟的,但是信件厚度却比他的那封厚上不少。
秦隽不由就很疑惑,“师兄给你些什么了,怎么看着比我的还厚?”
陆舟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他拿起信拆开,视线扫上去,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他直接将信递给秦隽:“就是嘱咐我照顾好公子,不要让公子做危险的事,要吃好穿好。”
虽然这些东西用不着徐靖提醒陆舟就会做好,但是他还是将信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就像是一个查漏补缺的过程,再看一遍,以免有什么地方被他漏掉。
秦隽扫过那份信的内容,表情难言。
他师兄什么时候跟个老妈子一样,连他盖的被子是什么料子都要提醒陆舟,什么布料不都一样吗?
还有洗浴后要绞干头发再睡、不要连着吃好几天火锅等,絮絮叨叨的,难怪这信这么长!
秦隽无语道,“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哪里用得着特意写信。”
不需要写给陆舟,他自己就能搞定的。
陆舟点点头,“所以公子,擦干头发再睡吧。”
“……”
临近年关,几辆马车低调地驶入了益州巴郡的广汉属国,几乎是瞬间就引起了城门守兵的注意。
马车很朴素,可是周围围着的褐衣护卫却很是不寻常,纵使已经足够沉默低调,但是一看体态和动作便知他们都是练家子。
城门守兵拦下马车,神色很是警惕,“请拿出身份文牒,查验后方可入城。”
马车被迫停下。
过了片刻,第一辆车里下来一个少年,样貌清秀斯文,手里抱着一个缠着黑布的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