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着急不解,“多年不见,堂妹为何一言不发?”
裴羽仙微微一笑走到雅间里桌前坐下,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和裴珰各自斟了一杯酒,语气温和而从容。
“裴公子并未提及来意,又叫我说什么呢?”
裴羽仙说完,神色又一脸了然,“裴公子许是第一次来协会,尚且不知咱们协会的办事流程,无妨,裴公子代表河东裴氏而来,河东裴氏的大名即便是协会也是有所耳闻的,如此大客户,我便亲自为裴公子介绍一二,也无不可。”
裴珰一脸错愕地看向她,“堂妹,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来谈生意的,我主要是来见你,你难道连二哥都不认了吗?”
裴羽仙态度很客气,挑不出一丝毛病:“若要寻亲,还请裴公子移步彭城府衙公廨,寻求官府帮助,咱们协会业务虽然广泛,但是并不包括这一块呢。”
“我……”
裴珰有些生气,他起身便往前走,“协会不能谈,那就出去到外边聊,裴会长,你好歹也姓裴,不会连这都不愿意吧?”
裴羽仙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心想有些事情或许还是谈清楚吧。
她抬步跟上裴珰,“既如此,裴公子跟我去对面酒楼坐一坐吧。”
二人一并走出纺织协会,沿途经过之处来来往往的人都恭敬称裴羽仙一声裴会长,即便是走到街上亦是有人瞧见裴羽仙之后过来客气寒暄,还有些会暗示性地打听一下自己要办的事情况如何,甚至还有人要请裴羽仙和裴珰吃饭的,但是毫无例外都被裴羽仙四两拨千斤地打发走了。
走进酒楼时,连酒楼的掌柜都亲自迎接她,带她去二楼专门为她预留的单独雅间。
在楼上雅间里坐下时,裴珰心情复杂,他这堂妹,如今地位果真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