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大手拍着腿大笑不已,笑声洪亮震得魏老将军耳朵里嗡嗡地响。
“好,好!”
“好一个秦隽!”
魏锟:“……”
这死小子发什么癫,秦隽到底说什么了?
他看着没完没了的刘业,忍无可忍翻了个白眼,一把夺过信纸自己看了起来。
信里只有几行话:
一问刘业现在要论武无人可领兵杀敌,论文无人可平并州内政,论战甚至连粮草都不一定够,借兵?借粮?还是借人帮他摆平并州内政?他要秦隽帮他,可想好要秦隽如何帮他?
二问刘业既然要秦隽帮他,可曾想过要付出什么代价,他又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三则是……秦隽那边已经在做战时准备,并州这边随刘业怎么选择,求助窦昌也好,死命抵抗也罢,倘若他摇摆不定耽搁了战机,漠北胡人南下并州,那么秦隽会无视刘业的个人选择,直接出兵灭胡,同时将并州一块拿下。
秦隽不会放任并州落入胡人手中,但幽州兵不做亏本的生意,既然刘业守不住并州,那么就别怪秦隽直接取走自己应得的报酬。
魏锟看完之后,一时间可以说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不知该如何描述。
秦隽这个年轻人,果真是不得了。
其实刘业去信的时候,魏锟心里更倾向于窦昌一点,因为他觉得窦昌当年既然愿意借兵给秦隽让他去收复长安,想来也愿意帮并州的忙,但是秦隽那边,想想刘先,毕竟双方以前结了梁子,魏锟实在拿不准秦隽的想法。
但现在对方这意思显然就是愿意帮,不止愿意帮,甚至还给出了好几种帮忙的方案选项,不过就是要刘业自己想清楚,拿什么来做报酬。
甚至于考虑到刘业可能会纠结,他还很体贴地给刘业充足的时间去思考、去寻求更多的援助,只是又很自信狂傲地表示,一旦到了时候他还没做出决定或者他请的援兵扛不住,秦隽会直接替他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