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看重他。”
秦隽疑惑,“义子?倒是没听说过刘先有义子,刘业此人……似乎也没什么名气。”
许屹:“刘先只有刘业一个义子,其余都是亲的,嗯……我隐约听人说过,刘业其实是刘先兄长的儿子,刘先兄长当年为救刘先殒命,刘先便收了刘业为义子,只是之后刘先陆陆续续有了七八个儿子,刘业存在感就更加低了。”
秦隽有些感兴趣地笑着对许屹扬了扬手里的信纸,“呐,并州新上任的老大,刘业写来的信。”
今年入秋的时候,并州那位常年卧病在床的老刺史病逝,秦隽还派人送去了悼文,如今那边来了信,新鲜出炉的新刺史刘业向秦隽问好。
许屹显然很吃惊,“刘业继任了?”
有七八个儿子,但继任的是最不受宠的、自幼被“流放”军中的义子!
许屹脑海中几乎是一瞬间就浮现起了无数猜想。
“难道刘业他……那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主公,刘业他要是得位不正,我们就能以此为名出师并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