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行的几位疾医皆表示留疤是免不了的。
想到易禾不过十几岁,生得又清秀,这般毁容了有些可惜,但他本人竟然还松了口气。
按照易禾的话讲,“毁容了才好,也省得我自己动手,最好日后无人能认出我,好叫我安安心心的,在公子身边做个侍从。”
德阳殿一事之后,易禾是必须要死的,即便不死,那也不能是被秦隽给收留,所以这烧伤倒是正是时候。
不过秦隽其实没打算用他,想着带回去改头换面做个富贵闲人便是。
但是他却非要跟着秦隽,做牛做马也好,端茶倒水更好,秦隽无奈之余便先允他先跟着自己,等他见见世面,就明白有钱有闲能躺平的日子有多爽了。
宴席很快开场,秦隽穿着一身红色大氅入席坐下时,宴会上不少人眼睛亮了一亮。
一来是这大氅太夺目华美,与碧水楼宴会厅里奢华的装潢交相辉映,满室生辉。
二来是披着大氅的人气质矜贵、容貌俊美,压得住这满堂华彩。
再往上看,对上那双清凌凌的点漆墨目,琅琊世家公子们的态度不自觉地便端正态度许多。
何叡举起酒杯,“百闻不如一见,秦大人当真风采过人,器宇不凡。”
秦隽微笑:“何公子谬赞。”
其余人亦纷纷举杯互相客套。
酒过三巡,秦隽开始说正事,表示自己刚刚接管琅琊国,求贤若渴,想知道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