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现如今不在彭城,待主公在徐州事了,自然会见各位大人。”
“不在彭城?”
邓文洲有些不敢置信,“那他可有什么吩咐,我是说,关于彭城之后的事情?”
“主公吩咐,接下来几日,彭城,彭城限制进出,其他一切照旧,一应公务全都由各位大人处理。”
这年轻军官态度很是礼貌客气,“各位大人也是,除却无法离开官署之外,需要什么衣食住行的需求,可以尽管提出来。”
邓文洲一下子明白,秦隽只怕是去打琅琊、东海,乃至下邳和广陵了,总之,对方应该是要等全部拿下徐州才会见他们。
这一认知让邓文洲有些难受,因为这表明,秦隽是真的没有把曹津放在眼里,或者说,曹津真的出了意外。
话已至此,邓文洲仍有些不甘心,语气也有些冲。
“彭城都破了,还处理什么公务,秦隽未免想得太好了,我们可不是他的官,凭什么给他做事!”
“诸位大人自便。”
年轻军官笑得非常淡定,“不过主公说了,大人们都是有识之士、有志之士,虽不是主公的官,可主公一日没有将你们替换下来,你们就一日是这彭城百姓的官,你们不是为主公做事,而是为这彭城百姓做事。”
邓文洲闻言心中一震,但脸色依旧不好,“哼,他就不怕我们怀恨在心,故意搅乱徐州政务给他添麻烦吗?”
“主公只说,疑人不用,疑人不用,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亦相信各位先生的品行。”
邓文洲脸色一变,转身就快步往自己的官位走去,一步?*? 都不敢多留,一句话都不敢再问。
曹津才是他的主公,可秦隽太可怕,秦隽的话对于当今世上的文人们杀伤力太大,他担心自己慢一步就会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