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叫秦隽的小子是何来头,主公怎么如此欣赏他?”
“贾先生有所不知……”
亲信苦笑,想起方才在阁楼上的时候,秦隽妙语连珠,不管窦昌说什么他都能接上,不动声色的恭维窦昌,偏又顶着一张无辜至极的好样貌,一双漂亮黑眸看人时,说什么都显得真诚又纯粹。
于是秦隽和窦昌下棋,若赢了,窦昌便觉得秦隽聪慧至极、才思敏捷;若输了,窦昌便觉得秦隽到底是年少,纯真质朴。
世人皆爱好颜色,窦昌尤其如此,再有才能和口才加持,窦昌看秦隽简直欣赏的不得了!
谋士贾诚听得微微沉默,事实上早在听到窦昌要给秦隽授官,秦隽严词拒绝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
“只怕是来者不善啊,偏偏主公又如此欣赏他,唉。”
贾诚承认,秦隽是很出色,但这样优秀的人才,会莫名其妙突然来投窦昌?定然是有所图谋。
亲信迟疑,“那可是一郡太守之位,他都能轻易推掉,属实少年天真……”
贾诚脸色发黑,“正是因此,才要更加防备他。”
秦隽未及冠而才名远扬,会是什么天真的人吗?接近窦昌,必有图谋,可他连一郡太守之位都瞧不上,那只能是图谋更大!
亲信却觉得何至于此,“贾先生未免思虑太多了,那不过是个少年人,虽然花言巧语、能说会道了些,可他实则心性纯朴,热忱善良,哪里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贾诚:“???”
你自己都说他花言巧语、能说会道了,却又觉得他天真善良,还下意识替他说话?
贾诚恨铁不成钢,“你这不就已经被他蒙骗了?”
亲信下意识就要反驳,他觉得他才不是被骗了,只是贾先生太过草木皆兵,只是看着贾先生黑沉的脸色,他也不敢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