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柴大将军从关外带回来的葡萄老根,精心养了三年,去岁结了满藤紫果子,平阳大长公主亲手榨了汁,做成葡萄酿,宫里自然喝不到。”
李玺顿时觉得不甜了,还有点酸溜溜的,“你跟柴家关系真好。”
“柴家于我有大恩,当初若非慎之兄,我还在……”魏禹一顿,没说下去。
李玺歪头,“还在什么?”
“还在猎山脚下喂猪。”
李玺噗的一声,乐了。
长安城谁人不知,这位魏少卿三岁能诗,十六岁高中,恩师是前朝太傅,郑家大儒,这样一位名满京华的大才子……会喂猪?
“魏兄真会开玩笑。”
魏禹扯了扯嘴角,没解释。
李玺原本想硬气地说“柴家的酒小爷才不会喝”,然而闻着那香香甜甜的味道,还是没忍住,小小地舔了一口。
继而不怎么硬气地改口:“不行,没道理他叫你书昀,我叫你魏兄,我也要叫你书昀。”
魏禹的视线落在那截软乎乎的舌尖上,鬼使神差道:“酒沾在嘴角了。”
李玺连忙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没有啊!”
魏禹眼神一沉,“另一边。”
软乎乎的舌尖又顶开唇瓣露出来,在另一侧嘴角舔了舔,“还是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