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生生拆散了!” “把她丢去安西怎么样?或者黔州,看她还如何作妖。”李玺冷声道。 “不好使,以大姐夫的孝心,八成要陪着去。” “那就让她死掉,掉进河里,或者被马踩,被车撞。” 李木槿失笑,“你下得了手?” “……不能。” 李玺懊恼地捶床,“做好人真难,我要是个暴君就好了,一口一个恶婆婆。” “不必做暴君,多的是法子。”魏禹迈进房门,拧了帕子给李玺擦脸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