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又疼又丢脸,像个小虾米似的滚到床角。
魏少卿哭笑不得,“别捂着?,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李玺“唔唔唔”,不让看。
魏禹只得把人抱住,轻声哄着?,这才?拉开?他的手。
好在,没流血,只是嘴唇肿了一块,像个圆润的唇珠,红红的,充满诱惑力。
魏少卿低头,温柔地含住。
……
小福王湿汗淋淋,气喘吁吁。
魏禹拥着?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含着?蜜,“只是亲一口就成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办?”
“你?那是亲了一口吗?明明是亲了一~~~~~口!”
不然他怎么会气都喘不过来!
“下次换我。”被亲之后?的小福王,炸毛也是软软的。
魏少卿没忍住,又亲了亲。
这次只是轻轻的,浅浅啄着?。
小福王却禁不住,眸中溢出水光,手脚轻轻发颤。
明明就是自己太敏感,还要怪魏少卿亲太长。
魏禹深吸一口气,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他就要爆掉了。
修长的手指贴到小虫肚上,轻轻揉捏这是太后?告诉他的,李玺小时?候调皮捣蛋不肯睡觉的时?候,一揉肚子就变乖。
果然,小金虫虫舒服得眼都眯起?来了。
魏禹没舍得放开?。
小虫肚太好捏了,绵绵软软,有点小肉,揉一揉,捏一捏,相当解压。
小金虫虫还配合地鼓着?气,把肚子撑起?来。
“牵着?手吧,牵着?手睡好不好?”软着?嗓子,小声求。
魏少卿心都化了。
***
满月宴是在萧子睿为李云萝买的宅子里?办的。
那袋“软饭牌”金豆子他没舍得用?,而?是把春日里?好不容易买到手的那幅《游春图》转手了,这才?凑够钱,在平康坊买了个两进的小院子。
平康坊与永兴坊之间只隔着?一个崇仁坊,特意选了这里?,也是为了让李云萝离家近些。
虽在平康坊,却远离花街柳巷,反倒靠近学塾与棋社?,颇有几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意趣。
宅子只有两进,却收拾得十分用?心,尤其是后?院,阶下种着?芭蕉,墙边开?满菊花,庭中种着?李云萝最?喜欢的月桂树。
还有一架紫藤。
紫藤还有一个叫法云萝。
这是萧子睿的私心。
此时?已过了花期,藤蔓垂坠而?下,结着?一串串小豆荚,十分可爱。
花架下摆着?一方石桌,一对石凳,可抚琴谱曲,可摆棋对弈,可铺展宣纸挥毫泼墨。
处处都是李云萝喜欢的模样。
即便以李玺的“小舅子眼光”,也挑不出毛病。
宾客来得极多,太后?专门派了宫中御厨过来掌勺,席面从前院摆到后?院,尚且不够,又借了邻居的院子,另加了十余桌。
人越多,越体面。
这说明主?家人缘好,亲朋好友乐意捧场。
萧家这回很给力,如今是二房主?事,家主?一声令下,媳妇郎君们都来了,进进出出地招呼客人。
尤其是萧三?郎的母亲,因着?李玺这层关系,比旁人更上心。
有了她,李云萝轻松了一大截。
两个小娃娃也很给面子,从早到晚,一声没哭,无论是谁,一逗就笑,惹得一众长辈喜欢到心坎里?。
尤其是小月牙儿,就像李云萝的翻版,性子和软,五官精致,妥妥的美人胚子。
席面还没吃完,各家娘子就抢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