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也多说一句,若非当?年姑祖母一意孤行,柴氏满门哪里会遭此冷遇?我母妃又如何会独居幽宫十六年?”
“你这是在怪我?”晋阳大长公主难以置信。
二皇子轻叹一声,不想跟她掰扯这个,好言相劝:“姑祖母,慎之表兄和蓝蓝表妹都是有本事的,将来的日子差不了,不用您劳心劳力地算计,您就好好在洛阳行宫享清福吧!”
晋阳大长公主揪住二皇子的衣袖,急声道:“这些话是谁让你说的?是不是圣人?还是你母亲?他们威胁你了?”
二皇子目光清明,道:“不用谁说,我有?眼,会看,有?脑子,会想。”
“你懂什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大业江山断送在那个突厥种手里!”
“姑祖母难不成忘了,我身上流着圣人的血,我也是突厥种!”
二皇子冷下脸,一字一顿道,“姑祖母,圣人立谁为太子,是李家的事?,不是柴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