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虹市演出的庆功宴,你可不许放我们鸽子。”说得两个人多亲昵般,只有她才够胆够格来请沉圆,岑迦心里冷笑,唇间焦涩,洗漱后明明被沉圆哄着涂了润唇膏,如今却被烟卷纸磨得要起皮。
他只差要像摆弄仿真娃娃一样为她穿衣打扮,照顾得实在熨帖又越界。
沉圆回头对她笑,不管会不会吸进那要命的烟气,“那周末姐姐和我一起去吧,我想把你介绍给舞团的人。”
岑迦哪里会信,“有什么好介绍的?你不就是怕我趁你不在家跑掉。”她眯起眼睛来看烟气的人形,是像鬼魂的人形,她不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被关在这里,“放心吧,你的铁链呢?大不了再把我铐住。”
沉圆微怔,再笑起来的时候已重新走近,他蹲到与坐着的她同样的高度,呼吸微促地混着烟味吹上她的鼻息,“姐姐说得对,我多么想就这样把你藏起来,锁住,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他已是很久没有发病。
岑迦听出他喉腔里渐响的呼喘声,像揣了一只受伤嗫嚅的小狗,是烟,她飞快地摁灭烟头,烟灰屑屑掉上她的裙面,来不及去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