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是什么。
岑迦坏心得了乐趣,气慢慢消下去,起伏着感受那事物粗粗地撑开肉唇要往穴壁里顶,爱液浇得柱身就快滑进去,她手指蹭过沉圆胳膊上突出的细细青筋,竟还有余暇讲话,“是不是……我和陈淇汤做这种事的话,你会疯掉?”
像是听到最不堪的话,沉圆惊惶着眼看向她,冠头却趁机重重擦向阴蒂,蒂珠要被顶熟般充血,害她整个儿扑回他的身上,听见他无辜地嗫嚅,“别说这种话,我会恨你恨陈淇汤,我不想恨你,姐姐,我会疯的,我会死的。”岑迦猫叫似地把声音压回去,不知道是想要惩罚他暴露的欲望,还是只是图更多舒服,下身胶在一块磨进凹陷的肉户,差一点儿了,就差一点。
像讨厌他说这种话般皱起眉来,她说,“沉圆,你十八岁了,我还要用你,改天再说去死的话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不等他开口,她擅自为他许下最重要的一个生日的愿望,手掌捂住他的嘴巴,“我管你什么愿望呢,我替你许吧,我要你……”岑迦激烈地在他身上动着腰,阴蒂被拱到变成熟豆发烫,两瓣肉像磨坏了般快包不住他的性器,水液浇得下体糊涂,她最终还是拉着他走进险滩,“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小狗,永远永远。”
沉圆很想哭,可是他讲不出话,只能用舌尖讨好地舔一舔姐姐的掌心。
姐姐,你为我做主的愿望怎么会和我想的愿望一模一样,我也想做你的小狗,永远,永远。下章真的做了就因为溜了几天所以初夜免费都来看!(挥手)
唉,好冷好冷,好想赶紧回家,我真是拖到最后一刻才肯复习的人
粉床单
岑迦说,“抱我到床上去。”
沉圆眼里蓄着泪,起身将她捞起来的动作倒利落得很,她变成挂在他腰上磨牙吮血的小动物,可夹紧的两条腿又过分软,要滑融进他怀里夺舍。
“你怎么还铺这个颜色的床单?”岑迦浑忘了这是她否决的那条,只觉得被放下时像掉进含糖量过高的巢穴里,桃花泛滥地往她眼里涌,“你睡在这张床上,不会夜夜害春梦?”沉圆敛着眼睛不去辩解,一张脸贴在她的肚腹处雾蒙蒙地蹭,眼泪被薄的夏裙吸饱,又很怕蒸发剩下的盐粒硌痛她,他说,“是姐姐害我。”
岑迦不带羞赧地将裙子撩开,内裤早就洇透丢在地板上,露出的阴阜随着微弓的腿窝敞着蝴蝶肉翅,淡粉红的床单在她的裂缝里渐变成流蜜的熟红,阴蒂嘟得黏膜透亮,怕用指腹去碾一碾就会溅出甜汁。
她多大胆,竟在继弟的成年夜对他开放禁忌的乐园,傍着只是从影片图文中索得的性知识,在他背后悬起无形的教鞭,“我还要害你更多。”
这些话在空气中晕开离奇的涟漪,只催着沉圆注视着自己溺进去。他将舌尖黏附上那瓣绽裂的花,发情期的蛇般蠕行在道德的阴面,比起第一回只是循着本能津津地吃,他变聪明许多,或者狡猾,含进整片蚌肉时还要集中地去拱戳那颗熟透的浆果,倒剐着顶端那层极嫩的薄皮儿,竟还敢用牙,锯齿般绞紧这块娇娇肉要吃碎。
岑迦像堕入桃色风眼,下肢竟水浸浸地沉绵到没有知觉,她觉得自己死了,只有被包在别人嘴里的那部分活过来,浓艳地涨跳,足尖求饶般在沉圆肩头踩着蹭着。“你要吸坏我了,松开,松开啊……”
她羞耻于这种杀人的快乐,更痛恨自己变嗲的哭腔,腰不听使唤地往上抬,居然像母兽自觉的受孕姿势,将自己送上情欲的凌迟。
沉圆不再听她的。
手钻进那在床单上乱抓的十指缝隙里,他甚至用唇舌剥开肉瓣找到极隐秘的尿道口,堵住吮成真空的幻境,吸得岑迦下体酸涨,眼睛也酸涨,整个儿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滴滴答答。他几乎是半张脸陷进肉户里,满眼的春梦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