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只好恨恨地骂,“你他妈怎么一落地就发情?你妈养你这么大,就把你养成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狗?”

她骂他的时候总是习惯性踩宋春徽几句,却忘记让他做过狗的人是她,让他知道下半身会带来多少快乐的也是她。

“嘘,”他哄她,声音轻柔,手上却力气大得骇人,弄不痛她却一根一根地将她握紧刀柄的手指掰开,“姐姐以后不要碰刀,伤到手怎么办啧,姐姐太使劲儿了,我都痛到忘记和你说爸爸的事了。”

该死。用岑周川的病情逼她,沉圆承认是他无耻。

不过他不会忏悔。

被抢走刀的岑迦顿时转过身,被迫仔细看沉圆的脸,贴得太近了,她好讨厌自己讲话时吹向他下巴的热气,丝丝缕缕的像在调情,“别装傻,你快说。”

面贴面,竟令人产生心贴心的错觉,接着暴露肉贴肉的色欲。

这样的姿势正适合沉圆的阳具陷进她腿心自下而上地顶,一下,两下。

他笑,“姐姐有多想知道?”

岑迦抬手就要扇他,可被极凶的一记顶撞给弄得软了脚,她以为自己眼睛是怒目圆瞪,可沉圆只当做是在嗔,娇娇的,怪他怎么回来这么迟,她等得好寂寞,下面好难捱。

她说,“你他妈想我怎么样?”

沉圆开心极了,回答得好像只是上下嘴唇一碰就最简单的事,“我要姐姐求我。”

岑迦快气到昏厥,牙齿缝里挤出来一个个字块,“我求你,告诉我,我爸他”“不是,”阳具在腿缝间摩擦得毫无顾忌,沉圆吃掉她那些不情不愿的字块,送上一个小别的吻,接着就要做胜似新婚的事,“如果姐姐为下面已经受不了湿掉的逼求我,我会告诉你爸爸的事,也喂饱它。”他准确地点上她阴蒂的位置,手指狡黠地打圈,就一圈,低笑。

“好可怜,想着男人饿了这么久的宝贝,被隔着衣服磨一下,水就多得要打湿两层布料,穴口是不是张开了?说出来,就喂你吃,姐姐。”

你去死吧。

心里这么想,可是岑迦只能为岑周川放低,为恶劣的继弟屈服,为这个向性爱独裁签订割地条约的自己妥协。

“……圆圆。”

沉圆听见姐姐叫他的名字,屈辱般颤抖,她也许想讨好他,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的低头太过不体面,而挑拣了一个她曾经最常使用的柔情称号,听到时,他会像小狗般摇着尾巴飞奔过来。

岑迦只觉得齿缝发冷。

“求你……操操我。”

圆圆(成年版):成年人就要做主人!姐姐:躺好

圆圆(摊开):姐姐我动不了了你机会来了

因为最近接连吃了叁次米粉店家很贴心地按照我说的备注把骨汤换成了番茄所以才写切番茄

失重风

“姐姐说的。”

沉圆开始吻她。

吃牡蛎的行家撬开外壳时不会用太粗暴的手势,那样会破坏肉质的鲜嫩。

他亲她也是,舌尖蓄着柔情的力道往她抿紧的双唇里送,像晕染唇釉般将唇面搔到艳光淋漓,甜秘密就要脱口而出。岑迦会受不了地张开嘴扑簌地喘气,不知道是就范还是设置好陷阱诱捕他,他就趁机杀自己,吸食到姐姐口腔黏膜都酸涨起来。

岑迦要咬他舌尖,被他狡黠地避开,黏滑地吮吃出水声,也许浸淫就造词于此,直到小小两块拼接好的腔室充血到有铁锈味。

和刚切好的番茄腥香差不多,岑迦像只软脚蟹般被沉圆手一拨就翻面,低头看见案板上的微缩刑场,上一秒还是沉圆的头,这一秒就是她的尸块,她羞耻得想流泪,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情欲和仇恨切割成一块一块。

还不了手。

“委屈姐姐等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