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沉圆像注视着自己对自己施下解不开的符咒,“……姐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那种喜欢。”
“那你为我去死,好不好?”
她问得太刁钻,沉圆眼睛闪烁,献舍的话快脱口,如何自爱,他第一秒想到的却是“好”这个标准答案。
岑迦佯装叹息,脚趾在床单上无所谓地舒展,“啊,说不出口吗,我还以为你到底有多喜欢我,为我死都不可”“可以的。”沉圆飞快地打断她的话,他们明明共处一室,他却只能探出手触摸亲吻过她皮肤的空气,他委屈又慌张地为自己剖白,“如果死掉的话会让姐姐知道我有多爱,你把我杀一万次也可以。”
如果人将心捞出来不会死就好了,如果能为她把心捞出来再死掉就好了。
他是在求欢还是在求爱,怎么虚拟的尾巴翘翘又耷拉,是被眼泪泡大的人吗,为什么他难过,岑迦就像小时候收到最喜欢的芭比般快乐。
“哈,我杀你做什么,死掉有什么好玩的呢?”像过了半个世纪,决定他去留生死的人形爱神终于肯颁旨,她笑得美丽又古怪,对他伸出手,“不过我想你能做最爱我的小狗,比如,过来,跪下来给我口交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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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圆说,“好。”
岑迦意外于他或许痛快的回答,膝盖触碰地面的响动类似挤碎一块嘴硬的冰糖,糖粉密密硌得她心有些奇异的痛感,她咧嘴笑起来,两条腿从床上耷拉到床沿。
踢走空气的动作小孩才会坐,可岑迦将裙子撩起的手势居然如悬在沉圆颈上的绞刑,她诱捕般地鼓励他,“好乖,来。”
小小一块布遮住那里,白得无辜,中间一叶居然打湿进两指宽的阴影里。
这也许是他曾经拿着自慰的那条,被他洗净晾干又被姐姐不经意回收到内衣层里,他们的体液竟这样巧合地黏合,也许姐姐穿着它浸在绮梦里湿漉漉地醒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想法让沉圆呼吸愈发急促,凑过来时,鼻息竟烫得岑迦一哆嗦,下意识想并拢双腿。
可来不及。
“……呜!”岑迦吓得吸紧腮壁两侧的肉,上身凝滞,不想泄出太过快乐的声响让沉圆自得。她颤抖着眼睫往下看。
沉圆正隔着内裤为她口交。
她以为他会纯情地啄吻,可他探出的舌尖好像一块快烧透的炭,泡在夜色里鲜红冷艳,可又怎么那么热?他还是有些笨的,舌面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刮着她的肉户,浸湿的内裤布料让舔舐的动作变得艰涩,他就更卖力地舔。
水液黏稠。
岑迦腰身快化成一滩,脑袋里是玫瑰色风暴,膨胀裂变的粉红气泡,她本身是涨得最透明的一只。
她强撑着手肘支好上半身,抬高的颈线镀刻了一带月光。
她颤抖着手指去抚摸沉圆陷在阴影里的后颈,好像抚慰发情的小兽,佯装冷酷道,“帮我把内裤脱掉。”
沉圆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