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店里去。
岑迦抬腿就往里走。
“姐姐,”沉圆终于跟上她,“她就是我舞伴。”
岑迦奇怪地睨他一眼,“谁管这是你舞伴还是女朋友啊,我看着都差不多。”
她边走边道,“你爬来的?慢得我等到快要冷死。”
“对不起,”他下意识道歉,接下来做的动作出奇大胆,“是很冷,我看到姐姐手都冻红了。”
他把手往她口袋里塞,想捂捂他口中姐姐冻红的手。
“你冻到人傻了?”岑迦下意识将他甩出来,一个扭身走得头也不回,“可别逼着我当着你妈面给你这只手也扭骨折了。”沉圆不说话,就追上去,这已经是他最烂熟的事了。
哈哈我真的写作状态很受情绪影响一个人前两天险些真的感情事变(所幸疯人和疯人还是要绑在一起的又如胶似漆了)就跑了几天接下来我努力日更or隔日更哈(毕竟半年废物生活也到头了要上学去了嘻嘻)
更衣室
这么些年没见,施嫣长得更漂亮,大波浪挂腰,劲劲儿地妩媚。
她们是在舞团更衣室门口遇见的沉圆当时去找团长安排去虹市表演的节目安排,嘱咐她不要乱跑岑迦难得被沉圆领出来透风,也是第一次,她恨不得大口吸饱公寓之外的空气,新换上的电子脚铐藏在沉圆给她选的及踝长裙下,她甚至都觉得轻盈到能起舞。
难不成这就是把她带来舞团的缘故。
“岑迦?”她竟还记得她,“沉圆没说你从国外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舍得说,他恨不得把我藏严实了瞒过全天下,岑迦心里咬牙切齿。
可嘴上说,“才回来没小半月。”
施嫣姿态很大方,对她露出手机屏幕上的二维码,“从前你不在时,舞团里不少小姑娘对沉圆示好可都被他回绝了,我知道他心里是有你的,”她不避讳他们的姐弟关系,“既然你回来了,咱们就留个联系方式吧。”
岑迦倒犹豫了。
口袋里这台手机是沉圆新给她的,通讯簿里只存了他一个人的号码,带在身上竟像刻了主人铭牌的铁项圈了,她羞耻于展示那太过干净的聊天页面,正常人的上面应该排列数十个头像、有标志“99+”的未读提醒红点。人们通过聊天讯息传递感情,而她最后回复沉圆那条消息,是他问姐姐今天想吃什么,她回复,滚。
她也许可以向施嫣求救。
这个想法跳出来得很突然,岑迦那刻胶在口袋里的手触电般哆嗦一下,她划开屏幕要去扫码,眼亮亮地去看施嫣,多好笑,她从前视施嫣为情敌至少是关于沉圆所属权的掠夺者现在居然要把她当做一棵救命稻草。
“姐姐。”
沉圆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来。
他快步走过来,身形依然端得很稳,一看就是在舞团里呆惯了的人,接着,他握住她指腹都因捏手机捏得发麻的那只手。
他把手机取走。
“施姐,你要是有什么事要找姐姐,和我说一声就好了,”他好像把岑迦的心捏在掌心,颠一颠就会掉肉流血,她又突然很难呼吸顺畅了,因为他突然偏头看过来,“你说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