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手指使不上劲,而他的性器没有丝毫软下。
他们换了姿势,方洗雨跪坐在他大腿上,用那修长漂亮的手指,握住他没了束缚、傲然挺立的性器。那根东西实际用手碰到了,即便是方洗雨,也有一瞬间缩手的冲动,因为它热得惊人,也大得可怕。
但方洗雨没有这样做,他反而还低着头,用一种冷静的、近乎认真的神情,凝视着那根肉棒,然后开始笨拙地取悦它。
白皙的手指与深色的肉棒,纤细的手指和粗大的肉棒,造成的视觉冲击极为强烈。谢悉枕着床头的靠枕,看了几眼,便逼自己挪开眼睛,生怕自卫信息素浓度上升得太快。但视线逃避也没有很大的用处,那一幕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而方洗雨的呼吸声,手指沾到了粘液,撸动时发出的细微粘腻声,也被不由自主地放大了。
谢悉开始不受控制地看到一些幻象,快感和幻象开始交织在一起。这种感觉或许这么形容不好,但他觉得可能和吸毒有一定的相似感。
他情不自禁地长长呼气,听到方洗雨问他:“会难受吗?”
不会,怎么可能会。肌肉松弛剂作用得很好,他不能动弹,即便心中的施暴冲动强烈,他还能凭借药物和自己的理智压下来。他摇了头,方洗雨便凑过去,像是安慰,也像是奖励,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初次实验效果很好,经过十五分钟,他没有对自己加以控制,射在了方洗雨手里。而全程,他只在最后的关头抓住了方洗雨的手指,捏了捏,除此之外没有特别大的动作。
指数最高升到了95,仅仅是发泄欲望,而不发生实质的性交行为,他们之间可以承受。
方洗雨去洗了手,回来时带了一支抑制剂。他第一次为谢悉注射抑制剂,帮助他迅速压制自卫信息素。
肌肉松弛剂的效果慢慢消退,谢悉搂住他,揽进怀中。
“老婆。”他近乎甜腻地喊,“好喜欢你哦。”
方洗雨抬眼看他,罕见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他不常笑,笑了,幅度也不大,像冰雪中盛开一朵纯白的花。
虽然起点很糟,但他们之间一切都在变好。
29.
谢悉心中的希望几乎达到了顶点,他快乐极了,等身体彻底有力气了之后,抱着方洗雨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就像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玩游戏那样。方洗雨喊他别闹,该睡觉了,他却还乐得不知疲倦,撒娇着说睡不着。
睡不着,方洗雨就陪他说话。
谢悉的手指点着手环,很是得意于自己这个主意。他又做了些关于这个装置的说明,先前遗漏的,例如颈环里存储的药剂需要定时更换补充,数值不仅显示在手环上,其实也会同步给他的手机,装置做了两套,方便充电时有得备用,以及当指数达到100时,就算方洗雨不采取措施,颈环也会自动电击。
即便是睡觉时,他们也都戴着这个装置。谢悉洗过了澡,刚刚吹干的头发是蓬乱散下来的,双眼明亮,以这样的面容搭配上那个装置,方洗雨有一瞬间产生了他是一只大狗的错觉,正摇着尾巴,讨自己的喜爱。
他没有忍住,摸了一下谢悉的头,又问:“躺下来的时候戴着颈环,会不舒服吗?”
“不会。”谢悉回答,“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这一点了,外形上做过改良。”
方洗雨道:“那就好。”
夜话过后,他们抱在一起入睡。谢悉的神经是兴奋的,每一个脑细胞都在活跃地跳动,发表着不想要休息的意见。他就那样闭着眼睛,搂着怀里的人,做一些令自己感到高兴的回忆与构想。
老婆。小雨是他老婆。
黑暗之中,谢悉的唇角勾了起来。他把老婆这个词喊出了口,忽然就摇了摇他觉得还没入睡的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