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揪乱了自己的头发,他摇晃岑真白,“你能不能硬气一点!你怎么什么都无所谓啊啊啊,这不是他渴不渴的问题!是他表明了不喜欢你,却又处处吊着你的态度!啊啊啊啊死渣男!” 岑真白说:“他只是找我要了瓶水。”简而言之说于小鱼上升得太多了。 “这是水吗?这只是一瓶水吗?!” 岑真白疑惑,“不是水还能是什么?” “算了,”于小鱼扶额,“你这个迟钝的软柿子!我受不了了啊啊,出了社会,你迟早被人欺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