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全裸着,要不就只穿一件alpha宽大的T恤,底下真空。 后颈的腺体上牙印遍布,被咬穿了。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omega。 岑真白凭本能吞咽着,吮吸着alpha的舌头。 这三天,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做,沙发、楼梯、餐桌全趴了个遍。 他哑着嗓子问:“………标记了吗?” 霍仰俯下身去亲他,“还没有。” “唔……”岑真白现在太敏感,只亲吻都让他一直颤,“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