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用了几秒钟理解这两句话,然后往后让开一点。 霍仰推开门,踏进这个小房间,但没有关门。 桌子和椅子都是脏的,omega身上脏污的血水和沙子全蹭上边了。 而床被给医生们统一的蓝色条纹三件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 “怎么不上床睡?”霍仰问。 岑真白慢吞吞地:“……脏。” “睡,”霍仰说,“我给你洗。” 作者有话说: 前有小白给霍仰洗衣服。 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