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块头被一只纤细的雄虫抵在墙上,眼睛里还带着泪花,嘴里说出了这样的话什么的,莫斯利安总觉得这个剧本有点什么问题
“不,先生,这不是”
莫斯利安的指甲变成了短短的爪子,尖锐锋利,对雌虫而言造不成什么伤害,但割衣服足够了
斯里兰卡的二两肉在风中坠着,已经有了很可观的反应
莫斯利安舔了舔自己咬出了轻微血迹的喉结
“我一开始就说了,让你出去,是你非要留下来的,记得吗”
“可你没说过你发情”
斯里兰卡的下体被掐了一下,他没法躲闪只能因为疼痛感而咬牙,后穴却有了更加难以启齿的反应
“我没有发情,先生,发情的是你,我只是在不够坚定的情潮期里,恰好撞上了只骚到没边儿的贱雌”
雄虫特意挑了些会刺激雌虫的语句,斯里兰卡听完气的跳脚
“我不是贱雌!”
“????”
你在意的只有那个吗?
“真不是~”
斯里兰卡委屈的看着雄虫,连挣扎都没了,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他是南方军区最最厉害的军团长
如果是平时的莫斯利安,他会改口,指不定还会温柔的安慰,但是他这会儿已经没了神智,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剩下的只有本能
“我觉得你是,怎么办?”
如果是普通的雌虫,这明显箭在弦上的姿态里肯定是雄虫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但我们的斯里兰卡不是一般虫
“我们打·····不是,我哪里贱了,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不能这么说我”
斯里兰卡本来想打一架的,后来突然想到之所以场景变得这么被动就是因为自己打架没打过,这会儿整个房子都是信息素,自个腿软的厉害,怕是更打不过,作为非常“识时务”的雌虫,斯里兰卡决定和对方讲道理
而雄虫已经没那心思了
他轻轻摸了摸雌虫已经潺潺的穴口,确认这下面不想上边那样喋喋不休后,没有多的废话,就想把坚硬的鸡巴往人家穴口里挤
斯里兰卡感觉到了难言的酸胀感在自个儿的后穴里蔓延,但还是努力用最后一点体力扭着屁股
“不是你等等,别,别这样,大人,我们还没有”
“斯里兰卡!”
雄虫突然狠厉起来
斯里兰卡被凶的不敢动了,雄虫顺势肏了进去,斯里兰卡被疼的闷哼了一声,他觉得自个被撕裂了,他觉得有液体顺着大腿淌了下来,那一定是血!
偏偏雄虫这会儿凑到了他的耳边
“我没有在强奸你或者宠爱你,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我只是在使用你,明白吗?”
小心眼的雄虫把雌虫的话还给对方后,不等其反应就狠狠肏弄了起来
“嘶,你轻点!疼死了唔”
莫斯利安狠狠咬住了斯里兰卡的下唇
初次经历情事的雌虫这会儿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作什么反应,他的穴道倒是乖巧的很
入侵者进入时调动所有的粘膜吸缠包裹,入侵者离开时,又死死纠缠不予放行,却因为自身的无力只能放任离去,在来不及失落的时候又被狠狠顶穿,周而复始
“呼唔~慢点,唔,疼”
床上的斯里兰卡并不像战场上一般英勇,倒是娇气的不行,还没经历多少就呜呜着喊疼,可惜遇上的是个不知怜惜的暴君
“啧,斯里兰卡,你知不知道你这身子可是听话的很,我还没肏几下就知道乖了,还说自己不是个骚浪的贱雌?嗯?那些子声色场合的雌妓怕是都没你这穴会吸”
斯里兰卡哪能想象到平日里温婉安静清冷的像高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