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饿坏了”
雄虫的味道环绕着哈斯韦尔,听见这句话的瞬间,他就崩不住了
“唔,呜呜,嗯,您,您疼疼我”
雄虫安抚的摸背没有用,当曾今熟悉的虫屌刺破身体,哈斯韦尔委屈的抱着莫斯利安根本止不住哭,他怕扫了雄虫的性可是控制不了身体
莫斯利安慌了
他喜欢在床上看雌虫哭,但不是这种,他的触角完整的将雌虫的情绪传达给了他
好吧,打脸来得如此快,他心疼了,他认输了
莫斯利安伸手想替哈斯韦尔把贞操带取下来
他还没碰到,手就被握住
“呜呜呜,不要,您别,别这样,不要,不要拿下来,求您呜呜呜呜呜”
“不痛吗”
哈斯韦尔带着哭腔的哀求让莫斯利安觉得自己的分身一跳一跳的,他觉得自己学坏了,他一边心疼自己的小雌侍,一边想就这样狠狠肏他
“呜呜,痛,呜呜我知道错了,您别拿走,我是您的东西,要做您的东西,呜呜,我会乖,我不闹,求您了”
哈斯韦尔努力的压了哭,前后小幅度的动着屁股,显然是在对应那个会乖,不闹
【带着一天,就是有主的】
莫斯利安突然想到自己是说过这么一句话,他的意思本是叫哈斯韦尔记着自己的身份,但显然,陷入不安中的雌虫是以为,要是哪一天贞操带没了就要丢了他?
莫斯利安深吸一口气,浑身微微颤抖,他闭了闭眼,心想他今天这脸可真疼
明明以为自己不想剥除这虫一身傲骨的,但
那么一只嚣张的雌虫,现在在自己床上,可怜兮兮的带着贞操带,明明怕极了,还要努力夹屁股讨好自己,不敢哭不敢闹
莫斯利安感受着自己翻涌的血气,根本骗不过自己
“这一身贱骨头,果然还是打碎了才好看,是不是?”
莫斯利安凑近了,轻声呢喃,哈斯韦尔猛地瞪大眼,他肩膀一痛,被狠狠咬住,雄虫的小小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淡淡的鲜血味儿传了出来,与此同时雄虫像是受了刺激,腰肢挺动,大力征伐起来
原本还在委屈哭唧唧的雌虫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信息素直接同调了他的发情期
哈斯韦尔像是只狗一样被死死摁在床上,哭叫也不被允许,只能撅着屁股被肏,稍微动弹下,都会受到雄虫尖牙的惩罚,他的后颈布满牙印,有的只有淡淡的齿痕,有的已经渗出了血迹,但他感觉不到痛,扭着屁股,渴望能得到更多,本能告诉他,屁股里的东西不该只在那里,他的生殖腔也张开了嘴,只等着虫屌不小心擦过就要死死咬住再不放开
啪
弹性极好的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然后大力揉捏,可怜的肉瓣儿都被捏的变了形
“谁家的小骚货,屁股这么会扭?嗯?”
“呜呜,您,您家的~呜呃~您家的呜呜”
“我家的啊~是呢~也就我家的哈斯韦尔,屁股扭得最好,穴最会吸,是不是”
“呜呜”
哈斯韦尔从没听莫斯利安在床上说这话,羞得找不着北,恍惚间,觉得确实是自己把雄主教坏了,被斯里兰卡知道自己可能真得脱层皮
“里面想不想?”
莫斯利安抵在生殖腔口,明明都已经探了一截儿进去,却偏偏要停下问
哈斯韦尔没多做考虑的往后一坐,将那根虫屌大口吃进去,仰着头喘气儿
“胆子真大,看来教训没吃够”
背后的雄虫抱起他,嘴里说着让他害怕的话,随着动作,虫屌刺的更深,他扭过头来,迷迷瞪瞪,也不求饶,只是那样看着雄虫
莫斯利安凑上